她放下茶杯，神色並沒有放鬆，道：
“現在只是說明了劉四在裝聾作啞而已，至於劉氏兄弟的案子和那青樓女子的案子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現在還不好確定。”
她這番話一出，方雲霆正色了些。
也對。
劉四是劉氏兄弟的親侄子，他到底有什麼動機殺人呢。
更何況青樓女子被殺一案跟劉四有沒有關係還不好說。
方雲霆稍稍冷靜了些，道：“我們現在就去審問那劉四，看看他怎麼說。”
洛南音沒有異議。
他們只稍微休息了片刻，便往牢房裡走去。
現在還是青天白日，但牢房裡幾乎沒有光線照進來，十分昏暗。
劉四被鎖上鐐銬，蜷縮在一個角落，整個人畏縮成一坨。
洛南音進去的時候劉四也沒抬頭，還是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直言道：“劉四，劉氏兄弟是你殺的？你可認罪？”
劉四微微抬起頭，渾濁的眼珠子動了動，臉上沒什麼表情，半晌才道：
“人是我殺的，也是我嫁禍給趙長春的，但我不認為我有罪。”
洛南音挑挑眉，道：
“好，先不論你是否有罪，你先說說為何要殺了劉氏兄弟。聽說你還是劉氏兄弟從鄉下接到上京的，並且還給了你一份工作，而你現在這是恩將仇報？”
卷宗上寫的很清楚。
劉四原本一直長於鄉下，是劉氏兄弟來到上京發財後才將劉四接過來的，並且給了劉四一分工作，讓他看店。
劉氏兄弟對劉四已經仁至義盡了，實在想不通劉四為何要殺害劉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