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微?”洛南音抽了抽眼角,“應該是超級痛吧!”
原來當初她看殷羨傷得太重,用氣針的時候費了好一些真氣。
雖然這樣下來他傷口痊癒的也快,但相應的也要承受骨肉快速癒合的痛楚。
這痛楚可一點都不比斷骨剜肉的疼痛少。
號完脈,洛南音從浴桶中站起來,隨手擰了擰裙角,那溫水順著她指尖的縫隙淌進桶裡。
她道:“曼陀羅花是有麻醉功效的,不過遇熱水蒸騰時間長了也會產生催情作用,你別泡了,我去寢殿拿銀針,一會過來給你扎幾針。”
殷羨靠在浴桶邊,隔著縈繞的霧氣,看著洛南音衣裙浸溼後緊貼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一時間他竟又有些血氣上湧。
只一眼,他便斂下眼簾,應了句好。
搞清楚了殷羨剛剛失控舉動的緣由,洛南音也不羞了。
畢竟一旦涉及到醫藥方面的問題,她滿腦子就只有,病和藥。
她出了浴桶,攏了攏耳邊的碎髮,全身溼漉漉的也沒管,準備回寢殿拿銀針。
剛推開門,一陣秋風卷著落葉襲來,冷得洛南音是一激靈。
她趕緊又把門闔上。
想著自己這樣全身溼漉漉的出去,冷還不說,讓別人看見了也不太好。
她扭頭看向殷羨,直言道:
“我好冷啊!”
言外之意是我嬌小玲瓏弱不禁風,你趕緊給我找件衣服給我披上吧!
誰知殷羨那廝靠在浴桶裡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道:
“沒事,我不冷。”
洛南音:“……”
這對話咋那麼耳熟,好像是她教的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