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群人,都是正兒八經的二世祖。
和李銘浩不是一個圈的人,玩不到一起。
李銘浩遲疑了一下,沒有跟過去。
秦琛還是下午的那一身。
不過大衣脫下來,掛在旁邊衣架上,身上只穿了件布料精貴的黑色襯衣。
沒系領帶,鈕釦扣了兩顆,領口微敞,又欲又撩。
沈念走到秦琛面前,乖順的喊了一聲:“四少。”
秦琛懶散靠著沙發,難辯喜怒地看著她:“沈念,你把我的臉丟哪兒了?”
沈念打量了兩眼秦琛的臉色,決定沉默,等他自己往下說。
“我平時怎麼教你的?”
秦琛把玩著金屬打火機,盯著她,表情淡漠,不再說話。
沈念只得回答:“捱了打,要打回去。下手要狠,打到對方還不了手,沒有反咬的機會。”
“如果對方是狗,打不過呢?”
“咬回去。”
旁邊陸子安“噗嗤”一下笑出聲。
秦琛被氣笑了。
沈念老實改口:“搬家長。”
“你搬了嗎?”
“我沒打不過。”
秦琛劈頭蓋臉的罵:“打得過,還幹杵在那兒,給人群毆?”
“我還沒開始打,就被你叫過來訓話了。”
沈念被逮著一頓罵,覺得委屈,大眼睛溼漉漉的,聲音都帶了小奶音。
她長得白,臉又只有巴掌大,小巧秀氣的鼻子吸一下,小扇子一樣的長睫毛就顫一顫,看上去像捱了揍的貓崽子,又慫又可憐。
偏偏還梗著脖子和他犟。
秦琛氣的腦瓜子疼,捏著打火機的手,指了指她。
沈念閉嘴了。
她覺得秦琛就是在找藉口為難李銘浩。
她此時沒想維護李銘浩。
但也不想秦琛插手她和李銘浩的事。
“行,我不管你。但我的臉,你得給我撿回來。不撿回來,就乖乖回家跪著,等我扒你一層皮。”
他說跪著,就真會讓她跪著。
上一回“受罰”,她跪著被他要,膝蓋都磨破了,他才饒了她。
至於這層皮怎麼扒,她可太清楚了。
沈念想到那個畫面,小身材抖了一下,打了個激靈。
禽獣。
陸子安坐過來,遞了杯酒給秦琛:“琛少,差不多就行了,小姑娘都要被你罵哭了。”
秦琛接過酒杯,喉結滑動:“滾吧。”
沈念麻溜地滾了。
包間門關攏。
陸子安問:“你真不管?”
陸子安和秦琛一起長大,知道秦琛有多護短。
沈念又是秦琛捧在手心上養大的寶貝,不可能就那麼給那些妖魔鬼怪作賤了。
秦琛垂下眼皮,慢慢晃著酒杯裡晶瑩剔透的液體,沒有接話的意思,臉卻沉得嚇人。
陸子安伸手過去,和秦琛碰了下杯,自個一口喝乾。
……
沈念從包間出來。
李銘浩立刻上前:“四少找你做什麼?”
“說我丟了他的臉,讓我把他的臉撿回來。”沈念不打算委屈自己,該敲打的敲打,“你和你媽說一聲,我有事,先走了。”
李銘浩的臉垮了下來。
秦琛就是一條護犢子的野狗,崽子都長大了,還扒拉到嘴裡,不肯鬆口。
但沈念現在已經是他的未婚妻了,秦琛就算護短,手也伸得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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