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緬國軍區一百公里的一個小村莊。
簡陋的小木樓二樓。
姜婉瑩憤怒地把桌上的飯菜掀翻:“你們都給我吃的什麼?豬食嗎?”
送飯進來的緬國姑娘若萊聽不懂她說什麼。
但見她打翻飯菜,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他們村子附近都是沼澤,種不了糧食,以前全靠男人當兵打仗拿錢回來,掙的都是賣命錢。
如果男人死了,收入就沒了。
日子過得非常苦。
後來,吳東來了,在這兒辦了廠房。
村裡人有了工作,日子才算熬出頭。
可他們是窮怕了的,最看不得人浪費糧食。
若萊鐵青著臉,把地上的飯菜撿起來,衝姜婉瑩罵了幾句,然後把從地上撿起來的飯菜,拿出去餵豬。
姜婉瑩聽不懂緬國話,但聽得出來,應該罵得很髒。
從小到大,除了不可回憶的那段時間,都是她罵別人,沒有別人罵她的。
火氣更大,追上去,拽住若萊,揚手就抽若萊的巴掌。
哪知道,若萊長得乾瘦,力氣卻極大,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旁邊一扯。
姜婉瑩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撲倒在地,額頭磕到桌子上,痛得她眼冒金星。
氣得破口大罵。
若萊也不讓著她,罵了回來。
兩人誰也聽不懂對方說的什麼,純屬情緒發洩。
姜婉瑩罵得口乾舌燥,看向桌上黑漆漆的水壺。
若萊早姜婉瑩一步,跑到桌邊,抱了水壺就走。
姜婉瑩等木板哐噹一聲關攏,才反應過來,那賤人居然把水都搶走,不給喝了。
她是半個月前被送到這裡的。
到了這裡以後,他們就給了她一壺水。
他們給她的水有味。
是沒燒開的生水。
她學了醫,衛生上是有講究的。
那麼髒的水,如果不是渴得不行,她不會碰。
渴了一晚上,又吵了一架,口乾得吞口水都痛。
偏偏該死的若萊還把水壺拿走了。
姜婉瑩一口氣憋回去,堵得她胸口痛。
她走到窗邊,往外看。
若萊正一臉憤怒地向人抱怨。
她聽不懂,但看若萊的動作,大致能猜到是在說她浪費糧食。
姜婉瑩嘴角不屑的撇了撇。
一群窮鬼,跟豬食一樣的東西,也能看得比命都重。
手機震動。
她拿出手機。
看到一條推文。
秦家四少和姜家千金親自前往某貧困山區,贈送物資。
姜婉瑩的臉一下就黑了。
半個月前。
她猜到沈念會要那味藥,立刻聯絡上瑪瑪溫,興致勃勃地飛來緬國。
以為和瑪瑪溫是吳東的親生母親,搭上瑪瑪溫這個靠山,她可以把沈念摁得死死的。
藥材的收購權會穩穩地落到她手上。
以後,靠著這味藥,以後想怎麼玩沈念,就怎麼玩。
哪知,瑪瑪溫是個瘋子,為了奪軍權,不但不顧丈夫死活,連公公和兒子都殺。
瑪瑪溫事敗以後,她就被遣離軍區。
她以為是和秦琛一起走。
不料,秦琛上了直升飛機,而她卻被塞進一輛軍車,送來這裡。
那些人送她過來的時候說,等他們那邊清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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