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輕嗤。
說白了,就是把別人的勞動成果,拿過來,修整一下,變成自己的。
“我假設你的方案可行,但一種新藥從提煉到配製,然後用小白鼠試藥,最後用到人身上,需要多長時間?”
姜婉瑩從瑪瑪溫那裡得到的沈念之前的藥方。
她打算依葫蘆畫瓢,頂多根據醫生提供的病情,調整一下配方。
根本沒考慮過試藥的問題。
沈念上次提供的藥方,藥一直在生產。
很多藥劑都是現成的。
只需要提煉,新加入的藥劑即可。
滿打滿算,藥劑一天就能完成。
“最多兩天。”
“吳將軍的情況,恐怕等不了兩天。”
沈念此話一出,在場眾人臉色均是一變。
瑪瑪溫愣了一下,看向姜婉瑩。
姜婉瑩輕嗤:“我已經看過了吳將軍的各項報告,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
沈念沒理姜婉瑩,轉向瑪瑪溫,問道:“夫人,您是想您的丈夫活,還是死?”
“放肆。”瑪瑪溫勃然大怒,拿出木倉指向沈唸的額頭,“你敢往我身上潑髒水,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她話音剛落,手腕一麻,手裡的木倉被人奪去。
秦琛手腕一轉,木倉抵住瑪瑪溫的額頭。
在這同時,“咔嚓”幾聲,好幾支木倉對準秦琛和沈念。
姜婉瑩慘白著臉驚呼:“秦琛,不要。”
秦琛沒看姜婉瑩,盯著瑪瑪溫,眼底冷得如同淬了冰:“你要崩了誰?”
瑪瑪溫沒想到秦琛的身手這麼好,微微一怔後,抬高下巴,傲慢道:“你不敢開槍。”
秦琛無視對著他的木倉口,勾了勾唇,叫了聲:“東子。”
吳東抬手打了個手勢,又是“咔嚓”幾聲。
用木倉對著秦琛的那幾個人,後腦勺都另一支木倉抵住。
瑪瑪溫見她的人被瞬間壓制,終於變了臉色。
秦琛道:“談談吧。”
瑪瑪溫被木倉口抵著額頭,不談也得談。
秦琛朝沈念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接著說。
沈念看向瑪瑪溫的目光卻平靜如鏡,沒有絲毫恐懼。
“要不然,我們打個賭。”
瑪瑪溫只得道:“賭什麼?”
“若您堅持採用姜婉瑩的辦法,我賭吳將軍活不到明天。如果我贏了,我要的東西無償給我。”
瑪瑪溫無語道:“如果將軍有事,你以為你們能離開這裡?”
“將軍有沒有事,是夫人的決定,和我有什麼關係?”
言下之意,如果吳將軍死了,責任在瑪瑪溫。
瑪瑪溫手握了握拳,看向姜婉瑩。
“你憑什麼說吳將軍活不過明天?”姜婉瑩認定沈念是嚇唬瑪瑪溫的。
“憑什麼,我不會告訴你,就說你敢不敢賭吧?”
姜婉瑩看向瑪瑪溫。
瑪瑪溫不相信沈唸的話,但她不敢賭。
吳東見好就收,上前握住秦琛手裡的手木倉:“琛少,我帶我母親向你們賠罪。做買賣,求的是財,何必為了口舌之爭傷了和氣。”
秦琛仍然盯著瑪瑪溫:“夫人,你是和沈念賭,還是坐下來談談怎麼合作?”
瑪瑪溫本以為有配方在手,只要根據將軍病情,調整配方,就能把將軍冶好。
打算仗著將軍夫人的身份,壓制吳東。
讓吳東帶來的人無用武之地。
這一局,她就穩贏了。
不料,被沈念一個賭約,把她推上風口浪尖。
她不認為將軍的病到了熬不到明天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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