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季知已經沒有印象了,但戰哥讓查他就查。
“你就問他販賣器官、拐賣兒童那個案子就行。”
戰肅說完,溫季知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行,我這就去問。”
結束通話電話,戰肅眉頭一直沒有鬆開,他不知道小月手裡還有什麼自己參與過的證據,可小月擺明了不敢問。
嘆了口氣,他也不敢逼小月,只能慢慢來。
但齊司禮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
齊司禮此刻就坐在蘇眠月的律所內。
何生擦著額上的汗,擰著眉看向眼前的男人。
“齊先生,今天蘇姐不過來了,您還有什麼事,要不要我跟蘇姐說一聲?”
齊司禮嘖了一聲,“不在啊,沒關係,我就是來送送溫暖,下午茶都送到了,下次可不準再出現欺負我達令的事了。”
他說完,一旁的何生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誰敢應啊,蘇姐什麼時候成了齊先生的‘達令’啊,上次蘇姐明明不喜歡這個稱呼。
齊司禮冷哼,不在意何生的表情。
見蘇眠月的確不來了,起身離開,只是沒想到剛出門就碰見了一個不想見到的人。
“怎麼,戰肅這都接受不了?”
齊司禮這話說的有點欠。
就是秦澤一平時不喜形於色的人此刻也忍不住唇角微抽。
“齊總,戰總讓我交給您的檔案,另外,還託我送您句話,覬覦旁人的女朋友可不是好習慣。”
這話頗為諷刺。
齊司禮卻不甚在意,他只是聳聳肩,接過那個檔案,上車徑直離開。
坐在車上,開啟檔案他才看清裡面的內容。
“有趣。”
威脅他?
戰肅還真是有趣,他一條野狗,難道還怕齊家因為他破落?到底是高看了齊家還是低看了他?
齊司禮嗤笑一聲,將檔案丟在一旁,正想要閉目養神,手機突然震動。
戰肅:【警告可能沒有用,但我也查到些有趣的事,敔山灣37號,很有趣是嗎?】
齊司禮握著手機的手驟然收緊,他眸中噴火,再不見一點愜意。
該死!
這傢伙怎麼察覺到的。
他已經處理的很隱蔽了。
戰肅:【很奇怪我怎麼知道的?齊司禮,你以為自己處理的乾淨?當年你父親怎麼夾尾巴出國的,我能用同樣的方式讓你這樣。】
齊父當年的事,著實不太光彩。
調戲戰傾,甚至想要下藥搶佔。
最後被砍斷了手,扔到M國,自生自滅,雖然僥倖得以苟活,可現在連死都不行,雙腿被廢了,就睡在橋洞下,有人給喂吃的,時不時還有人去幫他收拾身子。
只是,動不了,夏天陰冷,冬天寒冷,只給他撐著一口氣。
戰肅看著手機發過去的內容,他也沒指望齊司禮會回。
要不是這段時間要和戰書文那老東西鬥,他可不會留著齊司禮這麼久。
這個時候招惹一條野狗,可不是什麼好主意,他更擔心這野狗會直接找上蘇眠月。
壓著吧。
最後再給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