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肅拳拳到肉,手下絲毫不留情。
沒一會功夫就見了血。
齊司禮幾乎無法招架。
該死,戰肅這是要幹什麼?殺人犯法難道他不知道嗎?
他找不到反擊的點,戰肅每次都想找到他的弱點,打的他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一直到齊司禮被打的虛弱沒有力氣,只能靠在牆邊喘著粗氣,溫季知才從一旁帶人過來。
溫季知嘖了一聲,“不是戰哥,你好歹拖到巷子裡再打,這要是上新聞了,都不好跟人解釋。”
解釋?
那不是戰肅該考慮的事。
拿起溼巾,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嫌惡的將外套扔給一旁的溫季知,“處理掉,我也不想再看見他。”
臨走時她睨了齊司禮一眼。
“齊司禮,誰給你的膽子,還敢肖想小月,你自己的狗膽?我倒要看看,你齊家能護你到幾時。”
戰肅嗤笑一聲,眼神冷的像是淬了冰一樣。
齊司禮平時再瘋,也從沒和戰肅正面衝突過,如今看著,實在是駭人,他低估戰肅了。
如果說他們都是瘋狗,那戰肅就是不受控制的瘋狗。
齊司禮瘋歸瘋,但還不忘自己的身份,不忘自己齊家人的身份。
可戰肅不一樣,他什麼都不管,隨心所欲,只要不高興了,就隨時發瘋。
“我——”
“齊司禮,我不動你只是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但你偏要我浪費這個時間,既然這是你想要的,那我就成全你,不過是被齊家放養的一條野狗,還真以為自己有什麼本事?”
別說齊司禮了,就是齊家,戰肅也不放在眼底。
溫季知在一旁為齊家點了根蠟,齊家這次是真的完了,而且,完的很徹底。
看著戰肅大步離開,齊司禮失神的看著他的方向。
所以,從一開始戰肅就收著力,是因為沒想搭理他?
這樣的落差對齊司禮來說,實在是無法接受。
那早就被他遺忘的過去,再一次浮現在腦中。
“齊司禮,你就是個怪胎。”
“難怪齊家人會把你送到鄉下,野孩子,你就是個野孩子!”
“這孩子怎麼回事,一言不合就打人,我齊家怎麼能有這樣的後代?丟出國去治治病,別給齊家丟人。”
“……”
一幕幕一句句猶在眼前耳邊。
齊司禮捂著耳朵閉著眼。
他又見到了那年的蘇眠月,如可憐的小白兔一般,在他面前求饒,求他不要過分。
後來大罵他是瘋子。
瘋子——
他是個瘋子——
溫季知剛想讓人抓起齊司禮,突然聽到一聲大笑,面前的男人突然癲狂,不似是平時那般陰鬱的模樣。
此刻的齊司禮,就是徹頭徹尾的神經病。
“我不是瘋子,我不是——”
齊司禮口中喃喃自語,可溫季知知道,這人啊,八成是真瘋了。
戰肅剛回到家,就收到了溫季知的訊息。
齊司禮瘋了。
戰肅:【瘋了就關在別墅裡,反正齊家人也沒準備把人帶回去,一個瘋子,又沒人認領,好好照顧著。】
小月當時受過的委屈,受過的驚嚇,齊司禮一點別想逃!
他回家後,沒有馬上回樓上臥室,先在一樓的浴室簡單衝了個澡。
想到今晚上聽到的事,再加上齊司禮給小月發的訊息,他就剋制不住體內的戾氣。
齊司禮還真的敢!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