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後果，還能無限拿捏。
別說王有餘了，就是蘇眠月聽了都心動了。
戰書文是傻子嗎？
她覺得不是，這老狐狸精著呢。
戰肅又問了些什麼，沒有什麼太多收穫，他索性就起身準備帶著蘇眠月離開。
剛要走，他突然多問了一嘴。
“你說那個出事的樓盤，也就是你們員工失蹤的樓盤，是哪裡？當時失蹤的那幾個人都叫什麼，回來了嗎？”
戰肅問完，王有餘仔細回想了下。
“春庭院，當時失蹤了六個人，不過後來他們家裡人撤訴了，我想應該都回來了吧。”
王有餘當年沒有多問，也自然不知道這些。
但戰肅隱約察覺到了不對勁。
帶著蘇眠月離開會場後，兩人坐上車準備回去。
“不對勁，這件事從一開始就不太對勁！”
蘇眠月擰著眉頭。
戰書文那個老狐狸到底想要幹什麼。
戰肅卻是絲毫不意外，他大概猜到了，老傢伙留下把柄，就是為了混淆視聽而已。
“戰書文早就預料到了，會有人問起春庭院的事，也會有人問起春心福利院的事，所以留下這個小尾巴，混淆我們的試聽。”
“這也恰恰說明，他背後還有不能被人知道的大事，我們不急，慢慢發現。”
戰肅說話的時候，將蘇眠月摟入懷中。
如鷹眼一般銳利的眸子定格在後視鏡內。
那裡還能看到後面緊追不捨的車子。
他將蘇眠月往自己懷中又帶了幾分，抬手給司機打了個手勢，示意他躲開。
司機點頭，腳下油門猜的更用力了些，後面的人怎麼都不放棄，眼看著就要追上來了，司機一個漂亮的甩尾，後面的車子就被甩了出去，後車縱使漂亮的弧度，可為了躲面前的打車，車子還是重重摔在一旁的圍欄上。
‘砰’的一聲巨響。
嚇得蘇眠月蹭的一下從他懷中起身。
“出什麼事了？”
戰肅安撫的揉了揉她的腦袋，“沒事，可能是後面的車不小心吧，馬上到家了，坐好。”
戰肅不想讓蘇眠月知道剛剛的事。
看來，戰書文也不是看起來這麼無動於衷，至少，在這件事上，老東西無法靜觀其變。
蘇眠月也沒有多想。
手機上何生髮來訊息，提醒她，後天有要出庭的案子，別忘了。
後天那個案子她怎麼可能忘，對方指名讓她來打。
一個經濟糾紛的案子，很簡單的案子，不知道為什麼要花這麼大價錢來找她打。
經歷過上次秦鳳的事，她現在一點風吹草動就變得謹慎，所有檔案都要貼身放著，一會一看，那些證據，留存記錄，到時候如果再出現證據被調包的情況，可以直接站出來。
秦鳳的案子，二審在即，他倒要看看，這一次，溫鵬還有什麼招數。
只是蘇眠月萬萬沒想到，只是一個簡單的經濟糾紛案子，卻牽扯出了其他的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