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禮部尚書真的帶尚書夫人去看漫山遍野的紫河車,鐵定會把其夫人嚇死。】
皇上:呼……
這麼說來,此事是誤會了。
是那個“元酥坐著”是個造謠的?
工部尚書:還好同僚沒有如此變態,否則他以後都不敢招惹禮部尚書了。
黎子韞:不對,有什麼地方不對。
妹妹總說什麼男二男主,女主配角炮灰什麼的,這種稱呼,只有人在看故事書的時候會如此說在故事裡頭的人物。
現在又蹦出一個原書作者……
難道,他們現在所在的世界,其實是一本書?
他們都只是一個故事裡頭的一個角色?
【這吏部尚書長得挺有氣質的。】黎初吃了禮部尚書的瓜,又順勢吃起了挨著禮部尚書的吏部尚書的瓜。
【看他這行頭,就知道他是個精緻boy。】
【此人有潔癖,很注重衛生。】
皇上:剛剛吃了那麼勁爆的瓜,現在這個未免也太素了。
工部尚書:就是,而且老陳有潔癖這事兒,大家都是知道的。
黎子韞:總算有個正常的官員了。
黎子邗:弟,我覺得你慶幸得太早了。
【她潔癖到什麼地步呢,連自己的衣裳都不願意假手於人,所以他每天忙完公務回去,還要挑燈自己縫衣裳、洗衣裳,再沐浴更衣,每根頭髮絲兒都洗一遍。】
【這眼睛,就是這麼熬近視的。】
黎子邗:驚!吏部尚書夙興夜寐竟是因為此。
皇上抖了抖委實忍不住抖了抖嘴角:他這嚴肅認真,一絲不苟,臉上除了嚴肅就沒有其他神色的吏部尚書啊!
朕是萬萬想不到,你背後竟是如此……如此的賢惠。
朕原本還以為你是為了公務才那般操勞的,感情有一半是為了自己啊!
工部尚書: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老陳,我都想送我媳婦兒去你那裡學一學縫衣裳的手藝了。
他仔細的回憶著吏部尚書私袍的那些走線,細密自然,沒有一個線頭。
一個男人都比他媳婦兒針線活好。
老陳做的,那才是衣裳啊!
他昨天穿他媳婦兒新給他做的衣裳,裡頭竟然還有一根針忘記拔了,他一穿上,那叫一個酸爽啊!
他去找媳婦兒理論,還被媳婦兒給了兩個大逼兜,後腦勺現在都還頂著兩個包。
哎……媳婦兒原本就不賢惠,很兇殘,這些日子不知道怎麼的,對他越發兇殘和粗暴了,昨天還給他灌了些什麼不明液體。
嚇得他連夜跑出府,跑到了太醫院請太醫把脈,再三確定不是毒藥過後,他今天才頂著個黑眼圈來上早朝的。
見一眾大臣議事議得差不多了,皇上問:“婁底知縣,眾卿覺得應該如何處置。”
他派去看雨什麼時候停的官員去了婁底過後,意外發現婁底縣令竟然貪墨了朝廷派去賑災的物資,這讓皇上十分生氣。
黎初一聽這事兒,精神就被轉移了。
【哈……怎麼處置?】
【這種事情還需要問?】
【這種貪官,就應該拖去砍腦殼啊,最好能讓婁底百姓一人砍一刀的那種。】
皇上:“……”
不,你不知道內情,這位是皇后的大侄子,朕若是砍了,承恩公府和皇后都會來找朕哭鬧的。
工部尚書覺得自己聽了這麼多的八卦,也應該跟黎初透露一些訊息。
是以他站出來道:“此事不好處理,婁底知縣犯了大錯,按律當斬。”
“但他是皇后娘娘的侄兒,若是斬了,承恩公府和皇后娘娘許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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