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醫生說:“姑娘,你這話就問錯人了,傅教授是院長親自安排轉移走的,我一個小小的值班醫生怎麼可能知道呢?”
那人說著,上下打量了顧離兩眼,說道:“你是我們傅教授的病人還是粉絲啊?今天很多人來醫院詢問傅教授的情況,雖然我也很想傅教授沒事,但我們醫院秉著負責的態度,必須如實告知。
傅教授左心房中彈,是沒有生還的機率的。
節哀吧。”
顧離雖然早就知道可能會是這個結果,但在聽見醫生這麼說之後,心裡還是很難受。
心臟空空的,胸口悶痛堵悶。
她緊了緊手,繼續問:“您知道院長的電話嗎?能不能給我一個?”
“抱歉,院長的電話我不能給你。”值班醫生見她態度誠懇,提了個建議:“如果你真的很想見我們院長,可以試著去院長辦公室外等著,他明天應該會來院裡開會。”
“謝謝,謝謝!”顧離朝他深深的鞠了一躬,趕緊轉身朝院長辦公室跑去。
次日,清晨。
紀初夏從感染科病房搬到了普通病房。
紀父看著紀初夏的臉色已經逐漸恢復血色,心情大好。
紀母在一旁削著紀初夏最愛吃的蘋果。
一家三口相處的十分和諧。
笑著說:“老紀啊,你查的怎麼樣了?找到那個為咱們夏夏試藥的小夥子了嗎?咱們必須得好好感謝他!”
紀父開口說道:“我託人問了,是歐傑。”
“什麼?”紀母十分詫異,甚至非常驚訝。
“真的是他嗎?”她重複問道。
“是真的,我厚著老臉託關係問的,人家沒必要作假,再說了,知道這件事的似乎除了咱們就只剩下小離和歐家人了。”
“這也說得通為什麼咱們夏夏昏迷的這段時間歐傑沒來過一次。”
“這小子,我就說他不可能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之前他和咱們夏夏相處的不是挺好的麼?”紀父十分滿意的點頭:“看來,我沒看錯人。”
紀母眉頭糾結道:“如果真的是歐傑做的,那我還真是錯怪他了,昨天他來看夏夏的時候,我當時很生氣,對他的態度不太好……”
“沒關係,我相信以小歐的度量不會怪罪你。”
紀母朝紀初夏望去,見她神情正常,這才接著說:“夏夏,還有一件事,媽媽忘了告訴你。”
“媽媽,您說,我聽著。”紀初夏的臉上掛著淺笑。
“之前……你在醫院竹林裡醉酒,我們一家人在外面找了你一天一夜,當時也是小歐半夜的時候才在竹林找到了你。”
“當時你可是急壞了我們,我們都以為你遇到了危險……要不是小歐,我們也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找到你。”紀母嘆了口氣,說:“以後可不許在幹這種糊塗事!”
紀初夏沒想到歐傑竟然無聲無息的救了他兩次。
這樣的情誼她要怎麼還?
她的心情忽然變得十分沉重。
紀母或許是感應到了女兒的情緒,溫聲說著:“夏夏,你不用覺得有心裡負擔,你不喜歡歐傑就算了,爸爸媽媽不勉強你,正好歐傑的爸爸最近需要晉升,到時候讓你爸給他投一票,咱們就算是還了這個人情。”
紀初夏搖了搖頭,說:“不行,我的事我自來,不能在給您和爸爸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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