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七月舒服到腳指頭都繃直了,他好會,好想他永遠不要停。
夢裡的秦時早已被她拋諸腦後,她只希望此刻能得到滿足。
隨著情動,她楚楚地望著男人,“要琛哥給我,深深的洗。”
吐出央求的話,她小嘴叼起掀到下巴處的衣服,慾求不滿,殺傷力十足!
“早晚被你榨乾!”
霍琛如她所願,清晨的小洋樓裡,旖旎不斷。
當餘七月徹底清醒的時候,已經時過正午。
清風吹拂著遮光簾,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
霍琛呢?
她坐起身,靠著床頭,惺忪的眼環視了一圈,確實,除了她,家裡空空如也。
不可能的,霍琛一定來過!
她連忙下地,想尋找著他來過的證據。
站起來才發現,底褲不見了……
餘七月長鬆了一口氣。
那個男人,不知道又發了什麼獸性,闖進來將她吃幹抹淨,然後一走了之……
宿醉之後,頭重腳輕,胃也隱隱灼痛。
她賴在床上,時不時拿出手機看一下。
昨晚沒有進賬訊息,兩個小時後,仍沒有……
不應該啊。
餘七月回憶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既給霍琛擋了酒,又撐起門面,連睡覺的間隙都給他提供了極致享受。
居然沒有獎勵?
就當她檢視資訊時,霍琛的電話打了過來。
餘七月心尖一顫,手忙腳亂地接起。
“琛哥,你什麼時候走的呀?”御姐音加甜膩婉轉的調子,雖然沒看見回報,但還是得盡力討好。
“不清楚,你睡醒了?”
變相求證了男人來過的事實,餘七月‘嗯’了一聲,殷切的找話題,“你的衣服我送去幹洗後,再給你送回去吧?”
她在提醒電話那頭的男人,昨晚因為他,她酗酒過度,西裝外套為證。
然而霍琛卻道,“扔了,不要了。”
餘七月臉色難堪,這是嫌她穿過?
喝到吐又不是她願意的,說到底不都是他招呼自己去的麼?
餘七月心裡犯著嘀咕,霍琛頒佈行程,“收拾一下,明天一早跟我去出差。”
又得奔波……
餘七月多少有著牴觸,搬水泥還日結呢,她雙腿一開,就不算勞動力了嗎?
當然,這種怨念,是不能直接攤開在霍琛面前的。
“琛哥,我身體有些不舒服……”
她一個勁的暗示霍琛,卻被他冷聲截斷,“不想去可以拒絕。”
拒絕?她哪有資格?
餘七月保證,她明天不去,自然有替補鳩佔鵲巢。
“不要,我怎麼捨得讓琛哥一個人孤孤單單去外地。”
餘七月討巧的應下,“我會乖乖吃藥,明天一定精神奕奕的出現。”
霍琛一個多餘的字也沒有,利落結束通話了電話。
餘七月手指穿插在髮根,看著暗下去的螢幕,心情複雜。
冷靜了片刻後,空虛感佔滿了心底每一個角落。
她再點亮了手機,聯絡了琳姐,“有局嗎,讓我蹭頓飯吃。”
什麼狗男人!
趁著今天不必見霍琛,她可以肆意狂歡。
她只想將霍琛當成工作,一件必須做到出彩且無可挑剔的工作。
本該如此,但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