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秦時不解,“他是你弟弟,張口閉口都說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把你自己送進去。”
餘七月眼皮跳了跳,餘家年那個廢物,做點見不得光的事,大白天行動不說了,而且還被抓獲。
面對秦時,餘七月也不藏著掖著,她望著秦時笑,“你難道不清楚嗎?我就算捅死她,也是情有可原。”
秦時拉著她到了醫院外,苦惱不已,“笑笑,我已經說服她,不要再跟你過不去,她也答應,只要我跟她離開帝都,從今往後一筆勾銷,你沒必要落井下石!”
“我怎麼落井下石了?怎麼,她受傷是受傷,我受傷就是我活該?”
餘七月哭笑不得,再看秦時,只有噁心,“你永遠都是這樣,不管什麼時候,都為了保全自己,對我不聞不問。”
當年如此,現在也沒差。
秦時低下頭,他無顏面對餘七月,聲音夾著哽咽,“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們的過去,也是心裡抹不去的痛苦,你現在愛上別人,我無話可說。我願意補償你,但你對她下手,就連我,可能都保不住你。”
穆家的勢力,別說在帝都,就算放眼全國,也沒幾個家族能比擬的。
背後的那些姓氏家族,不是秦時大放厥詞,那真是同氣連枝,盤根交錯。
他為什麼不願意娶穆雯雯,還是硬著頭皮照家裡的意思去辦。
個人的力量太單薄,他除非想連帶著秦家一起覆滅,葬送幾代人的努力,他才有‘叛逆’的資本。
“無所謂了,抓我好了,我去蹲局子。”餘七月伸出手,眼底盡是輕蔑。
不是她瞧不起秦時,他跟餘家年一樣,半斤八兩,只是懦弱的方面不同而已。
秦時推開她,“別鬧,現在重要的是怎麼洗清你的嫌疑!”
“沒什麼好洗的,證據不足。”餘七月很又把握,能查到的是,她給餘家年錢,但那是姐姐給弟弟娶媳婦兒用的。
再來穆雯雯的資料,餘家年指控她買兇,怎麼證明是她給餘家年的?
完全可以是餘家年索要的錢沒有達到理想預期,自己接私活,還能因慾求不滿,帶著怨氣拉她下水。
餘七月躊躇滿志地勾了勾嘴角,“我只需要你堅定的聲稱,從沒跟你滾過床單,這就夠了。”
如此來,她涉嫌報復穆雯雯的事,霍琛那裡好矇混過去。
再者,她做過修復,就算穆雯雯爆出她和秦時有過一段過往,只要是乾淨的,想必以霍琛現在對她的依戀,會翻篇揭過。
與其整天提心吊膽,不如破了這個局!
“你就這麼在意他?”秦時眸光黯然。
餘七月哂然一笑,“我還有比他更好的選擇麼?”
她其實不想做男人背後的附屬品,而且她假以時日,必然能靠自己的能力,闖出一番天地。
為什麼非霍琛不可,她心裡明鏡似的。
兩人沒察覺到,男人隼目陰寒,就在不遠處觀望著。
“BOSS,穆家那邊,還需要去善後嗎?”阿令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見過自爆的,沒見過餘七月這種把自己爆得這麼徹底的。
就連阿令也單純的以為,只是秦時喜歡餘七月,沒料到,他們之間那麼微妙,是因為有過一段情史。
只能說,餘七月吃了熊心豹子膽。
阿令懷疑,BOSS會直接將餘七月抓去餵魚,小心翼翼地偷瞄著男人的臉色。
卻見他面無波瀾,動了動嘴皮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