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剛好在十二樓,電梯門開,秦時猛然將她推了進去。
“刺啦——”
伴隨著電梯門關閉,男人粗魯地扯下了她的防曬外套。
“你幹什麼?強姦啊!”
餘七月奮力反抗,胡亂的與秦時拉扯中,他卻是扯開女人的T恤領口,檢查著什麼。
脖子上的紅痕映入眼底,秦時更是怒不可遏,咬牙切齒像頭瘋獸,“這是什麼!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
零星的印子,隔了一天一夜,不復最初的玫紅,邊沿擴散開點點瘀青。
餘七月也真是服……
和霍琛滾床單早不是往昔那般頻繁,偏偏每次偷歡後,都能撞見秦時這個牛皮糖。
她抖了下肩,將衣領歸位到正常圈口,喘著粗氣伸手去摁電梯,卻被秦時攔住。
“你再這樣,我就報警!想吃牢飯是吧?”餘七月氣得頭疼。
前、男友。
重要的是有個前字!
他失蹤了兩年之久,還當爹呢?
“報!”
不料,之前還懂得適可而止的秦時爆怒大喝,猛然將她抵在電梯箱上,緊緊捏住她臉頰,埋首在她頸窩裡,張嘴就是一口。
“啊!”
餘七月疼得短促驚叫。
他洩憤般吮吸著脖子上的一塊嫩肉,緊扼住她雙手,心頭的火快把他焚燒成灰。
別的男人可以的,他憑什麼不行!
他今天就是擄,也要將餘七月帶走,關起來,鎖在自己身邊,只能成為他一個人的嬌寵!
“秦時!姓秦的!放開我!王八蛋!放開!!”
餘七月手腕脫臼般的疼痛,但根本無法脫離分毫。
吸草莓印,時間越長越痛,如同要被他扯破皮似的。
跟霍琛的強勢不同,對秦時,她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極其不情願。
電梯門開,秦時總算從她脖間抬頭,結束了他的“標記”行為。
然而,就是電梯門開的剎那,餘七月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男人稜角深刻的面容,微垂著眼簾,眼底深深的墨色染著些許海藍,如神靈般,俯視眾生。
餘七月條然放棄反抗,渾身力道卸下去。
秦時感覺到她的異常,順著她視線往後看,便見霍琛陰沉似鐵的臉。
他愣了一下,旋即舔了舔唇角,將唇邊的餘香嚥下,旋即嘲弄道,“不好意思,這個女人,換金主了。”
餘七月見到霍琛時,心臟持續了半晌的死寂,在秦時開口後,心跳死灰復燃,轉而如擂鼓般咚咚狂跳。
她想說……秦時是個變態。
她想說……剛才的一幕,並非她的本意。
可是話到喉頭,似乎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霍琛緘默不語,冷清的注視著女人。
秦時拽著餘七月離開電梯。
過去的幾個月,他始終讓步,以為是自己不夠格,結果,餘七月不過是霍琛圈養的金絲雀。
什麼狗屁朋友!
糟蹋他的真心!糟蹋他的硃砂痣!
霍琛,就他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