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餘七月是怎麼也解不開安全扣。
霍琛無言。
他擺好的譜,女人卻不上道。
月光如銀,看著近在咫尺的芙蓉面,烏髮垂落擋住一半側臉,男人常年森冷的眸子化開了幾許柔色。
“睡吧,好好睡一覺。”
下巴抵在她眉骨,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潤,仿若在哄一個三歲孩子。
餘七月醒來的時候,人在酒店房間裡。
窗邊洩進幾米陽光,男人熟睡的臉就在眼前,挺括的鼻樑上鍍著淡淡光暈。
昨夜的瘋狂,殘留著幾個片段在她腦子裡。
目光掃過男人肩胛骨突出的身子,餘七月再揪開被子,偷看一眼光不溜秋的自己,懊惱上頭。
都說上次是最後一次了,怎麼又滾到一張床上。
她咬了咬唇,打算如法炮製,悄無聲息地離開。
突然,男人掀開了眼。
好似一座冷寂的火山蘇醒,眸子是黑沉卻灼熱的火山岩。
“去哪?”
兩個字,清冷低沉。
餘七月一哆嗦,對了他的眼,呼吸滯住。
男人看她做賊心虛的樣,劍眉蹙起,先她一步掀開了被子下床。
踩著酒店的拖鞋,他取過立式衣架上的襯衣丟給了餘七月。
淺藍色的襯衣迎頭罩下,餘七月抓了一把,卷皺的襯衣掩住了心口。
而男人裡面是真空,套上了西裝外套,冷厲的臉伴著眼角的嫌惡說道,“都是你的騷味。”
他不緊不慢地穿戴整齊,拿起了床頭的煙盒和手機,“下次別再黏上來。”
“哦。”餘七月攥著緞面的布料,心中的慌亂,早就被他三言兩語的冷漠撫平。
霍琛也很苦惱吧……
那種情況下,遇到了無底線索愛的她。
“啪——”
走廊裡傳來打火機響起的聲響,像是有人扯痛了她的神經。
從外抽回目光,餘七月低頭,將襯衣湊到鼻息下嗅了嗅。
她就這麼不堪,在他身上留下了難以忍受的味道麼?
她嗅不出,反正自己上衣也找不到了,先將就套著這件。
正當她蓬頭將臥室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自己包的時候,客房人員送了過來。
她開啟包,電話處於關機狀態。
長按開機鍵,挽起過長的袖子,聯網的剎那,一堆資訊“叮咚叮咚”往外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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