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遊刃有餘地和其他人交談,舉手投足氣定神閒。
她看了好一會兒,直到霍琛結束通話了電話與秦時握手。
“他們都有女伴,霍總怎麼是個光桿司令?”秦時說話時,唇角總是帶著若有似無的弧度。
只靠眼緣,大家都會認為秦時是個很溫柔的人。
可對餘七月而言,他卻像個劊子手,親手殺死了從前單純的自己。
不等霍琛回答,餘七月踩著高跟鞋,從陽臺款款走出,風姿搖曳。
她茂密的捲髮光澤生熠,瓷娃娃般無瑕的臉蛋,仿若人間富貴花:“琛哥有我呢。”
秦時見到她時,明顯怔忪。
餘七月波瀾不起,溫婉的挽住了霍琛。
介於自己是主動介紹,有礙於駁了霍琛的面子,她便討巧地往霍琛身上靠,嬌嗔問道,“琛哥,你說是吧?”
秦時喉頭髮緊,看著曾在自己身下承歡的女人,如今在別的男人身邊像一隻乖順的貓,心裡不是滋味。
他愣愣的盯著餘七月,難以挪開目光。
氣氛一時陷入沉寂。
還是有別的老闆察覺貓膩,上前拍著秦時的肩解圍,“怎麼樣?霍總的品味,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企及的。”
雖是打圓場,但分明帶著幾分警告,美人雖豔,卻已名花有主。
秦時收回灼灼的視線,笑意中夾雜著難以捕捉的苦澀,“只是長得像一位故人,真巧。”
霍琛面無表情,遞給了餘七月一張房卡,“等我,再玩兩圈好好疼你。”
他變相的宣誓主權,餘七月如蔥指尖夾著卡片,配合著在霍琛面頰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旋即再衝秦時道,“可能我長了張大眾臉吧,你們玩。”
她禮貌退場,留給眾人婀娜的背影。
離開房間,餘七月臉上的春情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恨意。
什麼故人……
秦時倒是記性好!
當年,她一心一意跟著秦時,殷殷期盼跟他結婚,為他生兒育女。
誰知道,自己不過是見不得人的小三!
他秦時,從頭到尾權當她是一隻免費的雞!
餘七月為當初的自己感到不值。
她在傭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三樓客房,總套的配置,櫃上擺著不少QQ小玩具。
想必焦安的別墅,就是他們的秘密據點。
樓下吃喝玩樂,累了,就能和帶來的野花共赴溫床。
餘七月在浴室洗乾淨,剛噴上香水,房門就敲響了。
她裹上浴袍,特意在寬衣鏡前調整,大敞開的領口裸露出大片肌膚,這才去應了門。
但當她笑臉盈盈拉開房門,出現在門外的人卻不是霍琛。
“你來做什麼?啊!”
餘七月當即垮下臉就要關門,卻被男人推進了房間,旋即利落的將門摔上。
她的拖鞋掉了一隻,浴袍的領口也更開。
“秦時你給我滾出去!”
餘七月心慌氣亂要去推,卻被秦時緊緊摟在了懷裡。
男人的力氣太大,她根本掙脫不得。
懷裡不安分的女人並不能對秦時造成任何威脅,他只稍稍加大力道,柔弱的女人便幾近嵌進他的身體裡。
“笑笑,我好想你,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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