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衣裝得體,但餘七月明顯面帶紅潮,地上散落著零星的聖女果,床邊的被單皺皺巴巴。
結合剛才聽到的聲音,護工似乎明白了什麼。
她身後跟著的護士小姑娘不知所以然,而男人.站定在衛生間門口,略微帶了點藍色的眸子斜睨過去。
醫生尷尬的咳嗽,一本正色道,“病人還在恢復期,稍微節制點是必要的。”
說完,她領著醫護人員離開,“出院證明開好了,籤個字就可以走。”
餘七月能感知到自己臉頰有多燙,還好霍琛今天發揮得過於及時,否則,真是社死!
進入了衛生間,這裡只有淋浴。
霍琛關上了門,將她放下,擰開了水龍頭。
花灑簌簌的水落在地上,水珠子飛濺,餘七月看了看霍琛,“我自己可以洗。”
言下之意,他可以出去了。
這狹小的空間裡,肯定不夠兩個人分開洗的。
“話多,脫衣服。”霍琛自顧自寬衣解帶,脫掉外套,扯開領帶,撥開襯衣紐扣……
餘七月覺著,他們這樣算是和好。
不過,就這麼簡簡單單被他搞定,那豈不是太沒底線了?
不理睬霍琛,她轉身拉開門要走。
手剛摸到門把手,就聽男人低沉的聲音,“要我幫你脫?”
餘七月半點不懷疑他在危言聳聽,霍琛是真做得出來。
她也就是做做樣子,畢竟再找個霍琛這樣捨得給錢又帥的,比買彩票中頭獎還難。
不情不願的扒病號服,餘七月一邊脫一邊嘟噥道,“今天夠了,別碰我。”
當下,霍琛站在花灑下,水流很快溼透了他的發,髮絲緊貼著頭皮,水珠子順著髮梢流淌,他抹了把臉,“這就飽了?”
餘七月努了努嘴,“誰還沒吃不消的時候。”
他那麼狠,雖然時長不比以往,但差不多快把她折了。
再來一次,豈不是要老命?
她不爽的埋怨,卻聽霍琛“噗嗤”笑出聲。
水幕裡,他鳳眼微彎,嘴角的括弧格外明顯。
餘七月呆了。
她還是第一次看霍琛笑得這麼外放,純粹。
平時的霍琛,無論喜怒哀樂,都是極其剋制的,雨夜她承受過他完完全全的怒火,沒想到還能見他毫無保留的笑容。
她傻眼中,男人溼潤的手突然探出,將她拖到身邊。
嘩啦啦的水流將餘七月淹沒,她睜不開眼,男人悉心的給她除去剩下的衣服。
他手心裡打上沐浴露,安撫過她的身體,滑不溜秋的,有種更加細膩刺激的觸感。
“說好不來了。”餘七月感覺有無數只蟲蟻爬過,透過了肌膚,深入心底,酥酥癢癢。
霍琛笑意更深,拉起她的手放在重點部位,貼在她頭頂道,“你說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