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黃將左秋護到自己身後,沉聲問道“你們幹什麼?”
看到有人為美麗女子出頭,韓秘書長心虛的同時來了個惡人先告狀,說道:“這個臭三八將水濺到我身上,不道歉,還打我一個耳光,我饒不了她。”
韓秘書長在往回找面子,也在找顛倒是非的理由。
男青年從地上爬起來,一臉兇相地地站在韓秘書長旁邊,伺機動手,以護衛韓秘書長的安全。
嚴黃掃了一眼兩個齷齪的男人,哪裡肯信自己的左秋姐姐會是蠻不講理之人。
兩個男人和左秋,就像兩條惡狼和一條溫柔的小綿羊,而偏偏惡狼說受了小綿羊的欺負,可笑不可笑?
左秋不屑地盯著他們,對嚴黃小聲說:“他不規矩,抓住我的手往我跟前湊,我一著急就打了他一下。”
嚴黃故作吃驚地看著左秋說“啊?姐,你真的打了他呀!”
左秋點了點頭,有點不好意思,這是自己人生第一次打人。
這個時候,柳峰也從包間出來向洗手間走來,隨即在洗手間門口看到了一個讓他頗為震驚的畫面。
嚴黃隨後轉向中年男人,淡淡地問道:“她打了你哪邊臉?”
韓秘書長哪裡知道兇險下一刻來臨,還恬不知恥地說:“左臉,你看,都被她打紅了。”
話音剛落,一聲清脆的掌音響起,四個指印瞬間在韓秘書長右臉上浮現。
你可能問了,為什麼不是五個指印,嚴黃是四指嗎?非也,如果是五個指印的話,估計韓秘書長因為受力全面就會飛進女廁所了。
嚴黃並沒怎麼用勁,瀟灑地甩出一掌抽在韓秘書長的臉上,但是掌力依然是比左秋大多了,韓秘書長的臉在掌聲過後開始變胖。
這個世界有三種男人會為女人拼命,一種是男人為自己的愛人,一種是父親為自己的女兒,一種是兒子為自己的媽媽。
幾聲驚呼同時響起,柳峰快步走到幾個人跟前。
韓秘書長在疼痛中酒完全醒了。
看著嚴黃打了自己還不動聲色的神情有些害怕再不吱聲。
那個男青年原本還想在秘書長面前張牙舞爪一般,也一下子被嚴黃的冷漠眼神鎮住了。
韓秘書長畢竟是官場中人,這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叫“惡劣影響”,深知事情鬧大了的後果,再加上是自己酒後無德,事情一旦傳出去,名聲受損不說,說不定會對自己的仕途產生什麼嚴重影響呢。
見勢不妙,韓秘書長顧不得再挽回什麼顏面,便和男青年急忙走掉了,想報復也留在日後吧。
柳峰知道,嚴黃可能惹了禍,他認出了捱打的男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