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搞石材加工的,沒有電影響了我們的生意,這個損失你們要賠。”
嚴黃說:“你們雙方誰是誰非我現在也判斷不了。但是為了讓你儘快用上電,我給你提個建議,想聽嗎?”
光頭男一聽送電有門,馬上回應道:“說來聽聽。”
嚴黃說:“你們先按照處罰通知單補交上電費和交上罰款,供電所給你們恢復供電。
然後你們向那營子供電所的上級青雲縣供電公司申訴,也可以向鷹島電力公司申訴,拿出你們沒有竊電的充分證據。
如果確實是那營子供電所處罰錯了,退回你們補交的電費和罰款不就完了嗎。”
光頭男向地上吐了一口吐沫,不滿地說道:“啊呸,供電所的上級能不向著供電所?你這是哄我玩兒呢。”
嚴黃笑著說:“這點你放心,我們電力系統現在對優質服務、行風建設抓得很緊,就怕得罪客戶。
如果真像你說的是供電所刁難你們,他們也會受到我們處罰的。你若是對申訴的結果不滿意,還可以向政府行政主管部門投訴我們,請他們來評判。”
停頓了一下,嚴黃加重了語氣,轉過頭對眼鏡男說:“你是紀所長吧,今天這件事我趕上了,你們就必須嚴格按照規章制度去辦。
如果確實是竊電,必須處罰,誰也不許說情,誰答應免除處罰誰承擔責任。
如果是你們工作失誤,冤枉了人家就認真給人家賠禮道歉,補償人家的停產損失。”
嚴黃說這些話,明著是說給紀雪涵聽的,實際上是給紀雪涵撐腰。
當然,嚴黃的腰實際上是不粗的,不過用上級來人這個光環唬唬光頭男還是有效果的。
眼鏡男就是紀雪涵,他雖然不認識嚴黃,但是迅速理解了嚴黃的用意。順著嚴黃的話說:“我們一定按照領導的指示辦。”
現在光頭男知道了,即使是現在紀雪涵答應給他們恢復供電也不行了,眼前這位“領導”要求紀雪涵必須按章辦事。
嚴黃對光頭男說:“大哥,我們借一步說話”。也不管光頭男同意不同意,攥住光頭男的手腕就向院外走去。
光頭男本不想聽話,卻感受到了嚴黃強硬的力量,自己根本擺脫不開嚴黃攥著自己的手腕,不由自主地隨著嚴黃走到院外。
到了院外,光頭男說道:“你鬆手行不行?”
這種被人鉗制的樣子光頭男覺得很丟臉。
嚴黃並沒有馬上鬆開,而是說道:“大哥,我猜你也是地面上的一個人物,但是也不要太狂妄。
法治社會你把一個人打殘了會有好下場嗎?
再著說了,天外有天,你今天仗著人多把別人打了,明天別人報復你再找人把你打了,甚至把你打殘打死了,你為了你的老闆落到這個地步,冤不冤?
冤冤相報有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