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幫的警察局不敢怠慢,在那些破舊的公路上,楞是將破舊的二十幾輛警車開到了極限速度,帶動了一路上塵土飛揚,遮天蔽日。
趕到老大莊園時,看到了30名大學生一個不少,而且還沒有受到任何性傷害的跡象,頓時,土頭土臉的警察們竟然也能夠像孩子們一樣歡呼雀躍起來。
這些天來,他們承受著外界各方的壓力和指責,今天終於可以向全國人民交差了。
可是讓他們驚奇的是,現場15名男性全都躺在地上沒穿褲子。
在他們的襠部,裹著厚厚的紗布,紗布上還浸染著血跡。
警察局長一問才知道,十五個男人全部在昨晚被不明身份的人做了睪丸切除手術,女大學生們還按照這些救了她們的人的要求,做了一次協助手術的護士,幫助給這些男人們上消炎藥裹紗布。
女大學生們雖然羞澀,卻倍感快樂,她們不僅避免了日後悲慘的命運,還親眼看到了壞人被懲罰。
這十五個男人,從此以後,再也享受不到了男性獨有的快樂了,沒有結婚生子的,晚年還要承受斷子絕孫的淒涼。
警察在給這些女大學生做筆錄時問他們是否遭受了性侵,女大學生們說沒有。
問是誰救了她們,她們說不知道,因為這些恩人們頭部裹得很嚴實,只露著一雙讓惡魔恐懼的眼睛。
看到這兒,嚴黃覺得很解氣。
嚴黃也在想,難道石川所說的哈瓦國發生的這件事情就是他們這個組織做的嗎?如果真是他們做的,無疑他們這個組織還真是個國際性組織,勢力分佈應該很廣。
“有點意思,以後有機會問一下石川,他們是怎麼做到連警察都沒有做到的事情。”嚴黃自言自語道。
13號這天下午,嚴黃和黃水清被柳峰主任安排去佈置考場,考場被設在了公司的一箇中型會議室,專科生在左側一排,本科生在右側一排。
在考場內,黃水清問嚴黃,“左秋回來了嗎?”
嚴黃說道:“不知道,電話打不通。”
“搞得還挺神秘,你現在知道左秋去了哪個大學,請了哪個大學老師出題嗎?”
“黃哥,你比我更瞭解左秋的職業道德吧,她怎麼會像別人透漏應該保密資訊呢!”
黃水清半似開玩笑半似認真地說道:“你又不是‘別人’,嚴黃,別瞞我了,“五一”都一塊旅遊去了,什麼時候請客啊,慶祝一下?”
嚴黃笑著說道:“黃哥,你想多了,搭個伴出去旅遊很正常啊,不代表有你想的那層關係,你不會那麼封建老土吧?”
黃水清貌似關心地說道:“那就太可惜了,我是覺得你們兩個挺般配的,用不用我平時幫你吹吹風?”
“謝了黃哥,別操心我了,我們還是趕緊把考場佈置好吧。”嚴黃中斷了和黃水清的對話,他有點煩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