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禹盯著她的眉眼。
希颺長了一雙圓潤的貓眼,沒什麼媚意,顯得有幾分軟萌。
可那眸光,可一點兒也不軟、半點兒也不萌!
她一派從容,目光炯炯,鋒利、尖銳!
半晌後,他才吐出一句:“好,我不殺你。你鬆手!”
“你強我弱,請攝政王先放!”希颺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些。
金字塔尖的上位者眼裡,有價值的人才配活著——尤其是,在她狠狠將他的男性尊嚴摁在地板上摩擦之後!
所以,她得自保!
宗政禹額上青筋暴起,狠咬牙關,用強大的自控力壓制,才能阻止悶哼聲從齒縫裡逸出!
盯著他滾動的喉結,希颺心道:嘖,比權勢我玩不過你,但我划船不用槳,你行麼?
她是大夫、還是混特工軍團的那種,對於男女之事瞭如指掌。
如何讓男人興奮,她可太瞭解了!
宗政禹面色鐵青地鬆開了她,聲音有些啞:“最好如你所言!”
希颺往後趔趄了一步,也鬆開了捉雞的手。
她呼吸終於順暢了,迅速後退三步,儘可能保持安全距離。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今日希家的事我得先處理。明日,我會登門給攝政王解毒!”
說完,她灑脫地拱手抱拳,十分江湖氣地道:“告辭!”
瀟灑得一批,哪兒有大家閨秀的閨儀?
但——
帥不過三秒,邁開腿走了兩步,她“嘶”了一聲,步伐也一瘸一拐。
“尼瑪!為什麼男人過了就完了,只有女人疼……”
聽著她罵罵咧咧的狂狼話語,宗政禹唇角一抽,盯著她的背影,眸色莫測。
身子尚且緊繃著,指尖彷彿還留著她細膩肌膚的溫意。
他努力壓下悸動,卻下意識摩挲了兩下手指。
百丈冰寒毒,導致他體溫常年極低,宛如三尺冰。
多年來,他不曾與任何人有過肢體接觸,日常更衣洗漱,都不要人伺候。
哪怕是聞沙。
因此,希颺一點溫暖觸碰,便似乎在他身上打了印記一般!
“王爺……”聞沙平素很會看主子的臉色,大部分時候都能猜測出來他的意思。
可此時,摸不透!
“回府!”宗政禹抿了抿唇,玄色金邊的袍袖一甩,負手在身後往外走。
聞沙跟在他身後,遲疑了一瞬,還是開口:“希家嫡小姐與寧北侯嫡子剛訂婚未久,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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