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想立夫綱,可是醫妃太狂

第497章 番外(1)來日方長

希颺曾經說過一句話:一個男人,不管是對你的喜歡,還是對你的體貼照顧,其實都比不上他對你的尊重。

從希恆一直鼓勵她做自己、活出自己,可以看出,他對自己的尊重。

她也願意徹底敞開心扉,將自己完全交給他!

灼熱的氣息籠罩下來,比起日常所見的溫潤如玉的男人,此時的希恆完全不一樣。

黑暗之中,柔軟帶著溫度的唇落在了她的唇角,輕輕碰了一下作為試探。

閭丘清雪大著膽子追上去,也碰了他一下。

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卻像星星之火點燃了燎原之勢!

男人一改平日宛如溫泉水一般的作風,迅猛翻身壓在她上方,低頭咬住她的唇,不再試探,而是直接叩開這扇門,迅速掠奪她的呼吸。

閭丘清雪被驚住,愣了一瞬,旋即感覺頭皮發麻,好似有煙火在腦海裡綻開,讓她不由自主閉上眼睛。

黑暗之中,耳鬢廝磨、唇舌交纏。

感覺被子太厚了。

太熱了。

男人絕對強勢,以不容抗拒的氣勢,扯開了她的衣襟,她從未想過,那樣聖潔滿是書卷氣的男人,竟然也這般狂野。

唇舌沒有停歇,從她的唇、到臉頰、到耳廓、到頸脖,這樣已經足夠她應接不暇氣喘吁吁了,而他的手扯開了她的衣裳後,那丹青妙手便開始描繪她身子的輪廓!

從未有過的新奇感受,肌膚都在戰慄,閭丘清雪想躲,卻又想應和,忍不住發出低聲吟唱。

青澀卻真實的反應,讓上方的男人更受刺激,他輕輕啃了一口她的耳廓,低語道:“抱住我。”

閭丘清雪又緊張又有難以言喻的興奮與期待,抬起雙臂圈住他的脖子。

他的吻順勢落在她的頸子上,總覺得這麼簡單碰觸不夠似的,他張口咬了一下。

閭丘清雪吃痛,低呼一聲,落在他後背的手指下意識用力抓,瞬間在他背上撓出血痕。

“清雪,把我衣裳脫掉。”

從小生活在匣子裡的人,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幾乎是刻在骨血裡的,到了這時候,閭丘清雪已經不知道什麼叫羞澀,下意識脫去他的衣裳。

很快,兩人之間便不再有阻隔。

肌膚碰撞,彷彿天雷勾動地火,又似久旱逢甘霖,陌生的情動讓彼此渾然忘我,只剩下本能,去索取、去征服、去掠奪!

閭丘清雪並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但希恆卻是看過手繪本的。

他這樣的人,學習什麼都很快,包括這夫妻閨中秘事。

即便在黑暗中摸索,也不影響他上手極快,迅速找準了位置。

閭丘清雪如墜雲裡霧裡,茫然間,突然感覺猛地一痛。

一瞬間的疼痛讓她驚叫一聲,倒抽了一口氣!

不得寸進,希恆額頭在冒汗,輕聲道:“你放輕鬆一些。”

閭丘清雪眼角沁出淚珠,咬著牙回應了一句:“我不會。”

希恆無奈。

他也不好受,只得低頭吻她,在她唇畔低語:“你咬住我。”

肩膀湊到了她嘴邊,他又往前動了動,沒忍住疼痛的閭丘清雪猛地一口咬了上去。

她痛,他也痛。

但,好歹是一鼓作氣衝破了藩籬,接下來就好受多了。

閭丘清雪渾渾噩噩的,宛如激流中的一葉扁舟,在水中飄飄蕩蕩靠不了岸。到後面,她已經分不清楚是疼,還是別的什麼奇異的感受。

只覺得天地之間好似只剩下她與身前這個男人,是她心悅的人,是她即將共度餘生的夫婿。

什麼時候風消雨歇的,閭丘清雪是毫無概念,終於從這激越的洪流之中沉寂下來,他在她身上趴了一會兒,翻身躺在了旁邊,卻依然將她摟在懷中。

她想睜眼看他,黑暗中卻只能看到一片黑影。

於是她忍不住呢喃問了句:“希恆,你……喜歡我麼?”

這話問得有些忐忑,她很害怕自己問出這樣的問題是在自取其辱。

她不清楚,別人的感情是如何的,但自己是感受得到,兩人之間,喜歡對方更多的那個人似乎更卑微。

連呼吸,都怕驚擾對方、惹對方不喜。

想知道對方的心意是否如自己一般,問都不敢問。

好不容易問出口了,卻又害怕聽到答案。

想被審判一樣,生怕對方給自己一錘定音判了死刑!

希恆沒想過她會問這個問題,而先前他就聽希颺說過閭丘清雪喜歡他的事,但從他們的相處中,並沒有特別真實的感受。

她當真隱藏得非常好!

此時此刻問出來,讓他驚覺:那竟然是真的!

他並沒有著急回答,攬住她的那隻手輕輕撫摸她的後背,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才道:“若我說愛你難以自拔,那是在欺騙你。”

這一瞬,閭丘清雪的心宛如被錘了一擊!

但希恆接下來又道:“可若說我不喜歡你,那肯定也不對。若沒有幾分歡喜,我並不想僅憑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去娶一個毫無感覺的妻子。”

他慎之又重地道:“清雪,我這個人性情其實挺冷清,且涼薄。”

閭丘清雪驚訝。

從一開始聽他說有幾分喜歡自己,雀躍不已,到後面他自我剖析,她很難相信:“你冷清、涼薄?”

希恆笑了一聲,道:“外界都覺得你性子清冷,實則你心有熔爐,是與不是?”

對此,閭丘清雪預設了。

其實,她內心情緒真的很複雜,不但心腸軟,還時常會有很多熾熱的想法,只是都被壓抑住了不能表達罷了。

而他能看出來,興許是從她寫的那些詩詞歌賦看出來的?

希恆又道:“外界都覺得我溫和好相處,但我自己很清楚,我並非一個好相處的人。”

閭丘清雪想否認,卻發現無從否認起,最後只得一句:“所以,你我其實是相反的性子。”

“不錯,”希恆同意這種說法,又道:“因此,我不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回報你同樣的熱忱。但來日方長,你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去適應彼此、瞭解彼此、直至相愛。”

他輕聲問:“你覺得如何?”

閭丘清雪知道,這算是承諾。

也是他最大的誠意。

像她這樣被感情左右的人,只要他三言兩語好聽話,就能哄得她五迷三道。

但他沒有。

他如實表達:我對你有幾分喜歡,還不到愛。

她思索片刻,低聲道:“希颺與我說過一回,並不是所有的夫妻,都一定要徹骨相愛的。即便是再轟轟烈烈的愛,最後也會成為親情。愛情不會長久存在,親情卻能持續到走進棺材那天。我原先不是很明白,可現在好像突然領悟了。”

說著,她忍不住笑了下,抱緊他,貼著他的心口又道:“希恆,你說的對,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你不離、我不棄,餘生風雨我們同舟共濟,一直……一直到黃泉共赴那一日為止!”

“好。”希恆鄭重答應了。

轉而又道:“不過,你要先從匣子裡走出來。我不需要把妻子放在供桌上做神像,她首先需要成為她自己,才能成我的我妻子、未來孩子的母親。”

有他這般,閭丘清雪突然覺得:愛不愛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選對了人。

愛會消失,但珍視與尊重,可能會長進血肉裡!

【番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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