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不管程曦怎麼問，幾個黑衣人的口風都把的很嚴。程曦怎麼問都問不出來有價值的資訊。索性閉嘴不言。
當車子停下的時候，幾個黑衣人看見程曦靠在後座上睡的正香，彼此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頭上有一堆黑線劃過。
經過眼神示意，將程曦扛在肩頭，往別墅裡走進去。
程曦被人丟到地攤上，這才是悠悠轉醒。
“誰摔我。懂不懂憐香惜玉啊？”幾個黑衣人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像是對程曦的話語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程曦一邊打量著周遭的景緻，一邊則是揉著她自己的腰，暗暗腹誹，這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可憐我的腰了。
與此同時，一雙嶄新的黑色皮鞋停在了阮萌萌的面前。
程曦抬起頭，往上面看，一時有些心虛，又快速低下了頭。
“程曦？”
莫禹城的聲音響起，與昨晚的聲音一樣好聽，不對，這都什麼時候了，程曦試圖在莫禹城面前裝傻充愣。
“誰？誰叫程曦？”
莫禹城將程曦從地面上拽起來，力道用的十足十。程曦齜牙咧嘴的，像是一頭快要咬人的小豹子。
“喂，你做什麼。你輕點。”
幾個黑衣人的表情有了鬆動，要知道敢在莫禹城的面前直呼你的字眼的人，大概除卻眼前得程曦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不由自主的都為程曦捏了一把汗。
“昨晚的事情都忘了？”
程曦的臉色紅成了蘋果狀。想著現在要是有個洞都能夠鑽進去。可在莫禹城面前不能認輸。
“我不是付過錢了。”
程曦說的理直氣壯，像是自己已經支付了報酬，已經和莫禹城沒有關係了。
而莫禹城將那六個硬幣扔在了程曦的面前，格外清脆。
“你是說這六個硬幣嗎？”
莫禹城越是冷靜，就越是表明他已經是在快要爆發的邊緣。偏生程曦依舊如此初生牛犢不怕虎。
“對啊。這六個硬幣不夠嗎？那我再給你加一個吧。這可是我錢包裡僅存的了。”
程曦將僅存的硬幣塞到莫禹城手心裡。又是踮起腳尖拍了拍莫禹城的肩。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
阿探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在看到自家老闆臉色黑如鍋底時，也為程曦默哀三分鐘。
“很好。程曦”
莫禹城深吸一口氣，勉強將想要掐死她的衝動壓下去。
“把她關起來。”
莫禹城大步流星的離開，身後只響起程曦對莫禹城的抗議。
在關了程曦幾天之後，莫禹城讓人放了她，程曦對莫禹城的印象變成了極其的差勁。
而在程曦走後，莫禹城拿了阿探調查過來的資料翻閱，程曦，程家的養女。
顧總將策劃案拿在手裡，仔細的翻閱了一下，不由自主也是要點點頭。“這份策劃案寫的不錯，可惜小丫頭性子倔了點，可惜了。”
莫禹城從外面走近會議室的時候，正好是看到了顧總在看著什麼，上前一步就到了顧總的身後，一拍人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