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鎮定了心神,將手裡的托盤往前面一舉,告訴眼前的莫禹城身側的保鏢自己沒有其他的意思,自己是來送酒給莫總裁,莫總裁是今日的貴客,當然需要好好招待。
“給我就走吧。”
服務生是這麼說的,可莫禹城身側的保鏢可是不依,畢竟很多事情都是存在於一念之間,要是輕易就讓服務生靠近莫禹城,出了任何事情,保鏢也是承擔不了。
眼見服務生就是不走,保鏢想著要伸手趕人了,卻是被莫禹城攔住,只是讓服務生上前來就是了。
莫禹城是莫氏的總裁不假,可現在坐著的地方不是莫家,而是程家,程家某種程度上也算是這裡的新貴了,少不得也要給點面子,生意場上的事情向來都是如此,多一個朋友總是要比多一個敵人來的好得多。
“讓他過來吧。”
保鏢對莫禹城讓陌生人近身感到很詫異,在他們的認知當中,莫禹城可不是輕易讓陌生人靠近自己的人,今個興許只是個例外,既然莫禹城發話了,那保鏢們也沒有必須阻攔的理由。
主人都不反對,身為下屬,要是提出了反對,豈不是是跟主人家過不去了?
服務生手裡端著酒水往莫禹城的眼前過去,就在剛要將酒遞給莫禹城的時候,手上動作一不小心之下就是將酒水灑到了莫禹城的西裝襯衫上。
原本的白色襯衫如今已經是有了汙漬,看上去顯得格外顯眼,所有人都有些傻住,莫禹城可是個有潔癖的人,對於自己的東西或者是衣物有損,輕則大怒,重則也許還有可能要他的命。
服務生看著這件事情既然已經做了,就沒有再往後退的道理了,當即便是拿著手裡的白巾要給莫禹城來稍作擦拭,可是這種東西往往就是越想擦拭就會越壞,隨著服務生的動作,莫禹城的白襯衫已經再也恢復不了最初的顏色,反而是有一種越擦越髒的感覺。
“莫總裁,我不是有意的,不然您告訴我襯衫的價格我來賠給您好了。”
服務生有些不知所措,想著不過只是一件白襯衫,如果莫禹城想要自己賠償的話,那自己就大不了這個月的工資不要了,賠償給莫禹城就是了。
可莫禹城的臉色很平靜,保鏢們都知道這往往是莫禹城發怒時候的前兆,越是平靜,就預示著莫禹城越是生氣。
那樣的生氣是一般人所承受不了的,莫禹城站起身來,指了指自身上的襯衫。“你要賠償?”
服務生點了點頭,隨即又是搖了搖頭,到了最後,也不知道是自己需要點頭還是搖頭了。
“是的,莫總裁,我要賠。”
幾個保鏢將服務生抓住,隨時等著聽從莫禹城的發落,只要莫禹城一聲令下,這些保鏢很有可能就是先把服務生給揍一頓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