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容煙抱著皇上的脖子撒嬌:“臣妾真的困了。”
魏祁喜歡看席容煙發懶撒嬌的樣子,每每見著她這樣子便心頭髮軟。
他自然不是怪她,他只是想與她多說幾句話。
但人如今已經學會和他撒嬌了,便是心裡喜歡的緊。
本來想與她求歡,問問她今夜行不行,這會兒瞧著人這懶懶的模樣,也就罷了。
他拍著她後背,低沉道:“睡吧。”
席容煙到底還是知道皇上最重要的,她依舊抱著皇上的脖子問:“皇上也睡麼?”
魏祁笑,捏了捏她的臉龐:“朕自然陪你一起睡。”
席容煙便心安理得的深埋在皇上的懷裡沉沉睡去。
半夜裡,一切才寂靜下去。
魏祁靜靜抱著又睡過去的席容煙,他在她睡著時才肆無忌憚的打量她,眼裡的佔有才會在這個時候毫不掩飾。
夜深人靜,魏祁沐浴後披著外袍走到書房,桌面上已經靜靜放著一個信封,他靠坐在椅上,拿過信封開啟,裡面的紙條是席容寫下的心願。
魏祁頓了一下,又將紙條緩緩展開。
上面的字跡娟秀規整,只有短短的幾字:順遂太平。
魏祁的神情一頓。
高義又站在一旁低聲道:“今日宮裡頭來了信,說謝才今日去了含元殿去,在珍嬪娘娘那兒借了兩本書拿走了,晚上的時候還了回去。”
說著高義小心看向暗色中的皇上:“那書裡有些東西,要不要將那書拿出來。”
魏祁臉上沒有情緒,只是道:“不用管,讓凌姑姑也別動那本書。”
說著魏祁指尖點在桌面上,又淡淡道:“也不用告訴煙兒。”
高義忙應了一聲。
本來珍嬪走的時候吩咐過含元殿內不許人去,但皇上特意放了謝才人去,是等著那魚上鉤,如今看來,怕是回宮後便能收鉤了。
只是他不明白,那謝才人值當皇上這麼繞了一圈的去對付?
第二日席容煙睡到外頭天光微微刺眼了,才忽然從床榻上撐起身來。
身邊早沒了皇上的身影,她又下意識低頭,身上的衣裳規整的穿好,看起來像是換了一身。
她又覺得頭有些暈,身上是熟悉的痠軟,渾身都沒什麼力氣。
一掀開床帳就看到床邊的寶珠,她腦子一空,小聲問:“什麼時辰了?”
寶珠見席容煙醒了,忙叫人送粥進來,又坐在席容煙身邊道:“這時候已經巳時了,主子應該餓了吧。”
“粥一直溫著,皇上走前說等主子醒了就給主子端來。”
“還說今早主子不用去皇后娘娘那裡,讓主子多睡會兒。”
說話間外頭玉竹已經端著粥走了進來,席容煙接過來,才低頭吃了一口,耳邊就傳來玉竹壓低的欣喜聲音:“昨夜皇上寵幸了主子許久,奴婢瞧著皇上這般寵著主子,孩子定然就快有了。”
說著玉竹又道:“奴婢將太后給主子的氣血丸也帶著的,主子待會兒吃完粥也吃一顆,能懷上就是好事了。”
席容煙低著頭,微甜的銀耳粥在口中化開,昨夜纏綿的場景她回想起一些,皇上沙啞又性感的喘息溫柔的鋪灑在她唇上,炙熱的呼吸彷彿要將她化開。
她低眉,又吃了一口,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
玉竹看席容煙應了,臉上落上高興。
並且她瞧著皇上寵主子,真真是疼惜的,昨夜那麼夜了,皇上也親力親為的給主子擦身子,最後還為主子穿衣。
那可是皇上,幾個皇上能做這些麻煩事?
聽說皇后娘娘都未在養心苑留過,皇上對自家主子,真真是獨一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