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容煙愣了下,臉龐驀然一紅,連忙低下頭去。
魏祁無聲的扯了扯唇角,餘光處全在那人身上。
他又想起從前顧褞玉剛出事後不久的一個夜裡,她來見她。
那是一個深秋,外面很冷,她身上裹著厚厚的錦衣,眼眶薄紅,眼底憔悴,額上纏著白綢,素髮間雖唯有一根銀簪,卻在那時的他眼裡,美不勝收。
她僅僅一個溫順的垂眼,他就心潮澎湃的想要立即佔有這個婦人。
他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對動了一定要佔有的心思,或許是每回聽到她要進宮見太后時,他總會心絃一動。
想起她緩緩過來又素淨的身影。
那時她跪在他面前為顧家求情,他眼裡卻早已將她當做成了自己的人。
他邀她一起用晚膳,桌上全是他為她精心準備的。
還有那一壺梨花春。
他怕她待會兒會懼怕,或是放不開,特意為她備的酒。
酒是溫過的,她喝下也不會冷。
那夜在只有兩人的席上,她臉色蒼白又膽戰心驚,也是如現在這般拘謹又小心翼翼,連一筷子都沒有好好吃。
但那時她更多的是大慟後的心如死灰,只是為了她與顧褞玉的孩子苦苦撐著一口氣。
他將她當做了獵物,親手給她斟酒。
可惜她卻沒有喝,她很聰明的察覺到了什麼,又惶惶然的跪了下去。
露出她纖白的後頸,將自己最嬌美柔軟的地方暴露在獵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