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軒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傢伙,既像她又像自己,蹣跚著跑過來叫爸爸,心頭忽然一軟,反手握緊她的手。
“嗯,好像是挺好的。”
飛機起飛時,餘初靠在蕭逸軒肩上,捏著他的手說:“這一次,可千萬千萬不要有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咱們兩個把手機都關掉,我們什麼都不想,就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好不好?”
“好。”蕭逸軒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都聽你的。”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後,飛機降落在雷克雅未克。
走出機場,凜冽的寒風裹著雪粒撲面而來,蕭逸軒下意識地把餘初裹進懷裡。
這邊的溫度很低,餘初的臉才一會兒就被風吹得通紅。
周圍安靜極了,在這種環境下長時間待著,蕭逸軒簡直不敢相信會有多麼致鬱,難怪這裡每年有很多人受不了,選擇自我了結。
他搖了搖頭,牽著餘初離開了機場,他們在來之前就訂好了住宿的地方,就在機場附近。
他們住進一家能看見極光的小木屋,房東是個會說中文的老太太,給他們端來熱氣騰騰的羊肉湯:“今晚極光很強,記得穿厚點。”
果然,入夜後不久,天空就泛起了淡淡的綠光。
隨著時間的推移,極光的強度也變得越來越強烈。
餘初坐在窗戶邊上,窗戶外面的冷風穿過玻璃的縫隙吹進來,蕭逸軒就看見她在不斷地搓手。
他牽著餘初的手,摸到冰涼的指尖,連忙用毛毯裹住她:“傻不傻?凍壞了怎麼辦?”
餘初卻不在意,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蕭逸軒,你說這極光會不會是有魔力的?”
“大概是吧。”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嘴唇,“不然怎麼會讓我這麼幸運,遇到你。”
餘初被他說得臉頰發燙,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我才是幸運的那個。”
她在蕭逸軒的身後追逐了那麼久,終於如願以償了。
在冰島的日子,他們像普通情侶一樣,去藍湖溫泉泡在溫熱的水裡看雪景。
蕭逸軒的相機裡存滿了餘初的照片。
每天晚上,蕭逸軒都在為他們的孩子而努力。
餘初推了推他的肩膀:“其實也不用這麼努力。”
這邊每天都出不了門,她每天除了吃飯,都在備孕。
蕭逸軒埋在她頸窩笑,溫熱的呼吸掃過肌膚,帶著點癢意:“不努力怎麼行?爸說了,該努力就得努力。”
他伸手關了床頭燈,摟著她的腰,吻鋪天蓋地地落下去。
“再說了,這不是任務,是情趣。”
餘初被他纏得沒脾氣,只能任由他作亂。
天好像又亮了,餘初打了一個哈欠,好像一隻慵懶的貓一樣窩在蕭逸軒的懷裡。
“在想什麼?”蕭逸軒察覺到她的走神,吻了吻她的耳垂。
“在想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餘初蜷在他懷裡,聲音悶悶的,“那時候覺得你挺討厭的,怎麼那麼笨,人家都不喜歡你還要硬往上湊。”
“這怎麼能怪我呢,要怪也應該怪你。”
“又怎麼怪我了?”餘初有些委屈。
“你要是早點過來,把我給搶走,說不定我就能少走幾年彎路了。”
“那也要你有那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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