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張紅英眉頭緊鎖。
“還能是什麼意思？你不就是來看笑話的嘛！”姜氏提高了音量，毫不掩飾地表達了對張紅英的敵意。
就在這時，齊瑞和從屋內走出，看見母親，眼神複雜。
“娘，你怎麼來了？”
張紅英嘆了口氣，“瑞和，有些事情我想單獨跟你說一說，方便嗎？”
齊瑞和看了姜氏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好，咱們去裡屋說話。”
姜氏不甘心地瞪了一眼婆婆和丈夫，卻也只能無奈作罷。
兩人進了裡屋後，張紅英直接切入主題：“瑞和，今天醫館差點出了大事。有個陌生人在人群中挑事，被我抓住後他說有人給了他一筆銀子讓他來搗亂。我覺得這件事跟你媳婦多少有點關係……”
齊瑞和愣住了，隨即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娘，你懷疑姜氏？這不可能！”
“我只是問問而已，你這麼急著替她辯解做什麼？”張紅英皺眉說道。
“娘，你可能對她有些誤會。她雖然平時嘴巴尖刻些，但心眼不壞。再說，這種事情她也沒必要去做。”齊瑞和解釋道。
“唉，希望吧。”張紅英嘆了一口氣，“不過現在醫館的問題更大。那些人的質疑聲越來越高，如果不找出幕後黑手，我們的生意恐怕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齊瑞和剛想說什麼，姜氏卻從門外衝了進來，她的臉色鐵青，顯然剛才在門外已經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懷疑我？”
張紅英皺了皺眉，“我不過是在跟瑞和聊聊醫館的事情。”
“聊天會聊出這樣的結論嗎？你還不是覺得我是那種背後捅刀子的人！”姜氏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手指指著張紅英，聲音幾乎要破音。
“娘，姜氏她……”齊瑞和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從中調解兩人。
但張紅英顯然已經被徹底激怒了。
“我可沒有胡亂懷疑你。當初你陷害村民誣陷我在先，我才不得不跟你恩斷義絕，你們現在日子過得苦跟我有什麼關係？”
聽到這番話，姜氏的情緒瞬間爆發了。
她憤怒地大吼：“你這個老巫婆！還敢說我害人？明明是你自己做得太過分了！”
齊瑞和連忙上前想要拉開兩人，“夠了，不要再說了！姜氏你就不能冷靜點嗎？”
然而，姜氏根本不管那麼多，直接撲向張紅英。
“你以為你是誰啊？這麼久了還耀武揚威！你別忘了，你早就不是侯府太老君了！如今的你過得連狗都不如！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太后當初就應該整死你！”
這句話彷彿點燃了導火鎖，張紅英猛然起身，眼中迸發出一股寒意。
一個巴掌甩過去，清脆的響聲在小屋裡迴盪。
姜氏猝不及防，被打得倒飛幾步，撞倒在身後的桌子旁。
“姜氏！之前我念在你是我們家兒媳婦的份上對你忍再忍！如今你卻非但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張紅英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姜氏，胸口起伏不已，明顯也在努力壓抑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