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紅雲也不解釋,直接給任佔斌打電話。
“喂,老楊啊,有什麼事嗎?”任佔斌正在車內等著秘書,接到電話,慢悠悠的問道。
任佔斌今晚上約了邱傑,要和邱傑一起吃飯。
“任廳,出事了,您還是回來一趟吧。”楊紅雲道。
“出事了?”
任佔斌不解的問:“出什麼事了,我這會兒有事,不能電話裡說?”
“您還是回來一趟吧,出大事了。”楊紅雲焦急的道。
“行,你等我。”
任佔斌掛了電話,還有點心情不好,這個時候,能有什麼大事。
大概五分鐘,任佔斌這才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手中還拿著保溫杯。楊紅雲在辦公室門口都快急哭了。
“什麼事呀?”任佔斌問。
說著話,秘書已經開啟了辦公室的門,任佔斌走了進去,楊紅雲緊跟其後,進了辦公室就關了門。
“任廳,剛才井秘書打來了電話,質問專家名單內為什麼沒有方彥。”
楊紅雲也不囉嗦,開門見山:“井秘書說,方彥是張老闆的保健醫生。”
“哐啷。”
任佔斌手中的保溫杯直接掉在了地上,滾出去好遠。
“你說什麼?”
任佔斌看向楊紅雲:“方彥是張老闆的保健醫生?”
“井秘書是這麼說的。”楊紅雲道。
“怎麼可能?”
任佔斌有點不敢相信,如果這件事是真的,他要比楊紅雲更被動。
方彥之前是田老闆的保健醫生,張老闆初來乍到,來了慶州滿打滿算還不到二十天,方彥怎麼就成了張老闆的保健醫生了呢?
“任廳,我剛才細細的回憶了一下,去年的時候張老來過慶城,張老闆就是張老的兒子,當時張老那邊,方彥就是負責的保健醫生。”
楊紅雲提醒道。
去年張老等人來的事情,主要負責的是林忠學,當時任佔斌是完全擺爛了,不操心任何事情。
因為按照常理,田老闆至少也會在慶州三五年時間,三五年時間,不說任佔斌能不能熬得住,林忠學多半已經轉正了。
田老闆在的時候,任佔斌祈禱的是能把他調去別的地方,不要太差就行。
也就是田老闆走了,任佔斌這位大領導才重新有了信心。
當時楊紅雲倒是有點印象,任佔斌是幾乎沒上心,就在等任佔斌的時候,楊紅雲想著方彥有可能和張老闆有交集的可能,也就是張老了。
“你怎麼不早說。”
任佔斌有點氣急敗壞。
他把張老闆的保健醫生除名了,這可是大不敬呀,這是和老闆對著幹呀,要是張老闆計較,他還能有好果子吃?
“任廳,我之前也沒想到。”楊紅雲急忙道。
“現在怎麼辦?”
任佔斌有點慌了,這一段時間,他可是不僅僅把方彥除名那麼簡單,今天他還見了方彥,要拿掉方彥醫療的組長,而且還定了明天開會討論這件事。
現在回想起方彥的態度,任佔斌終於有點明白了,為什麼方彥那麼好說話,原來方彥是抱上了張老闆的大腿,完全不怕他的刁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