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衣走了,房間裡只剩下朱元元和慕飛白。
朱元元走到床邊,慕飛白警惕地看著她,“你又要做什麼?”
“忙你按摩身體啊,”朱元元輕鬆地把慕飛白抱起來放平在床上,還給他翻了個身,讓他趴在床上,“娘娘嘴裡說著只讓奴婢照顧你的膳食,可奴婢知道,娘娘更希望奴婢全方位地照料您。”
“奴婢既然是娘娘的心腹,就會把殿下您放在心上。”
朱元元的嘴不停,手也沒閒著,不停按著慕飛白的腿,好瘦啊,肌肉都流失了。
“您這樣下去可不行,萬一經脈恢復了,這腿萎縮了想站都站不起來了。”
“閉嘴!”慕飛白最聽不得他的傷勢。
“好,奴婢不說了,”朱元元不是要故意揭他的傷疤,有些事情聽得多了,就免疫了,“太醫讓您每天泡藥浴,說不定哪天經脈就通了。”
“朱元元,別以為你救過五皇弟的命,我就不敢把你如何,”慕飛白真是氣急了,“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讓人把你扔出去。”
“暗衛嗎?”朱元元小聲問道,“他們聽娘娘的話嗎?”
慕飛白不想再和朱元元說一句話了,再說話他就是狗。
朱元元按完了後面,按前面,慕飛白睜開了眼睛,視線隨著朱元元的手移動。
他下半身沒有知覺,他怕朱元元下手沒輕沒重,傷了他的重要部位。
朱元元出了一身的汗,她把所有的窗戶都開啟,讓房間裡通通風。
她搞不懂這麼熱的天,為什麼要關窗關門。
慕飛白不想暴露在陽光下,他只想在陰暗的地方自生自滅,窗戶被開啟,清涼的風吹到他身上,讓他全身不自在。
他想讓朱元元把窗戶和門都關上,可想到自己暗自發的誓,他不想當狗,只能忍下來,等墨衣回來再說。
墨衣回來了。
“殿下,奴才回來了。”墨衣到床前回話。
“母妃呢?”慕飛白沒有見到榮貴妃,有些失落,難道連母妃都要放棄他了嗎?
“娘娘說讓您好好用膳,元元的做法雖有不妥,但好在她心地純良,不會對殿下您不利,讓您善待元元。”
“娘娘說她過些天再來看您,讓您再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