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元垂下眼眸，心裡暖暖的，不管怎樣，五皇子的心裡是有她的，“娘娘沒想到會打這麼狠。”
要怪就怪皇帝，在門外看那麼久的熱鬧。
慕凌川開啟藥盒，用手指給朱元元塗藥，原本白嫩嫩的臉蛋上，留下了明顯的手指印，還挺對稱。
塗到藥膏的地方冰涼涼的，很舒服。
朱元元安靜地閉著眼睛仰著頭，感受著幸福的時光。
難得看到朱元元如此乖巧的樣子，慕凌川把藥膏塗滿她的臉頰後，收回手指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瓣。
朱元元的心一顫，不敢睜開眼。
慕凌川怕她累，一隻手托住了她的後腦，這倒是方便親得更深了。
朱元元的嘴唇被舌尖頂開，下一瞬她疼得哼了一聲。
慕凌川鬆開了她，忙問道：“怎麼了？弄疼你了嗎？”
朱元元合上嘴，點點頭，指著自己的臉，“裡面也腫了。”
“打這麼狠，”慕凌川眉頭微皺，“真是該死。”
“沒事，反正麗常在也活不了太久的。”朱元元咕噥了一句。
“我會盡快查出麗常在背後的主謀，”慕凌川揉揉朱元元的頭髮，“元元，你今日可是生我的氣了？”
朱元元抬眸去看他，沒想到五皇子心思還挺細膩，能看出來她不高興了，“沒有生氣，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
“嗯？”慕凌川眼神疑惑地看著朱元元，“想明白了什麼？”
“奴婢和殿下身份地位相差太多，”朱元元垂下頭，“侍妾之位是您能給奴婢最高的位分，可奴婢不想要。”
“那你想要什麼？”
慕凌川以為給朱元元一個侍妾的位分，她會很開心，因為他知道這是許多宮女夢寐以求的，就像之前給他下藥的柳香。
“難道你想要當我的正妃？”
他的正妃不是自己能決定的，是需要父皇和母妃欽定的。
朱元元忙搖頭，“奴婢從沒這麼想過，奴婢覺得還是待在娘娘身邊是最好的選擇。”
“為什麼，跟著我不好嗎？”慕凌川握住朱元元的手，激動地說道。
朱元元反握住慕凌川的手，“我們保持這種關係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