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白玉梅眯了眯眼:“你啥時候跟著爹學手藝了,我怎麼不知道有這事?”
白玉雪咧著嘴笑了一下:“你那時候都嫁出去了,家裡就剩我和爹兩個人,你當然不知道了。”
她順口搪塞了一句。
倒不是她存心想瞞著什麼,只不過空間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白玉梅想了一下,以他爹的那個性子,估計是能幹出來把殺豬養豬伺候豬這等粗獷手藝傳授給花季小女兒這樣的事情。
“妹啊,你心裡當真想好了?你就不嫌這活兒又髒又臭又費力氣?”
這哪裡是女人家該乾的活呦。
“不嫌。”
白玉雪嘿嘿一笑:“往後給湉湉看病,還不知道要填進多少錢去,這都火燒眉毛了哪裡還有挑三揀四的餘地,只要能掙錢就行唄。”
“再說了,女承父業天經地義,誰也說不出啥來。”
白玉梅聽到這話,心裡一酸,只暗地裡埋怨了她那沒良心的妹夫幾句,到底沒再說些什麼。
“那什麼,咱爹以前有個老朋友,姓孫的,你應該也認識。”
既然妹妹下定了決心,她這裡能幫的自然要幫。
“孫叔現在在鄉里的畜牧站工作,你要是當真跟著咱爹學到了好本事,倒是可以走走他的路子。就是看在咱爹的面子上,他也不會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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