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寒武所說,一個毫無制符經驗的人用尋常的硃砂符紙至少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方才能夠入門。
而陸銘只用半天的工夫就繪製出傳音符
關鍵就在於他使用靈血繪製符籙,直接越過了控制力這個難關。
上好的符筆再加靈血雙重作用下,讓他的靈力傳導十分輕鬆無須花太大力氣控制,落在符紙上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如此大的優勢快人十倍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也怪不得靈血價格那麼貴。
唏噓一番過後,陸銘看向青銅酒尊的眼神也更加炙熱,這等寶貝才是自己崛起的關鍵。
……
小試牛刀繪製成功傳音符後,陸銘在屋內開始嘗試繪製下品符籙。
一邊打坐恢復法力,一邊將心神沉浸到符筆和符紙之中,雖然每次都會失敗,但隨著不斷地練習落在符紙上的符文也越發完整。
這就樣連續三日之後,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些動靜,一陣的哭喊聲打斷了他制符的思緒。
從窗戶探出頭去,發現聲音是巷東頭木家妹妹在那裡傳來。
木家兄妹二十多歲,兩人都是煉氣四層的修為,家財不菲,光是靈田就租了五十畝。
可今天木家妹妹在那裡哭喊著,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陸銘心生疑惑,出門一看,就發現其兄長躺在地上氣息全無,看其身上血肉模糊,全身血液乾涸東西都被扒拉走。
“哥——”
木家妹妹撲倒在親哥屍體前嚎啕大哭。
她哥已經死了,而且死狀很慘,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上面,彷彿死前受過極度驚恐的折磨。
陸銘見到這般情景也是一陣愕然,在這裡居住的都是靈農,怎會死人呢?
看到旁邊的蘇老漢,便忍不住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蘇老漢搖搖頭道:“還不是那天殺的劫修乾的。”
“這木家小哥出去種田,結果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偷襲……”
“等人趕到的時候,身上的財物都已經被扒拉走了。”
“你說這不是造孽嗎?”蘇老漢有點憤慨道。
但隨後看周圍人注意力都被木家妹妹吸引走了便小聲對陸銘說道:“我估計是這木家小哥購買的下品法器這個訊息給暴露了,加上前面那檔子事,這才惹得劫修光天化日之下出手。”
“不然,尋常時候劫修也怕公孫家的執法隊。”
陸銘也是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蘇老漢。
下品法器,哪怕是最低階的下品法器也價值100塊靈石。
“沒想到這木家兄妹這麼有錢,他們有這麼多錢完全可以去坊市居住,為什麼還住在靈米巷呢?”陸銘疑惑問道。
蘇老漢嘆氣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
“這坊市雖然環境好,安全,但距離靈田遠啊,這木家兄妹能有這麼多靈石購買法器,靠的就是這裡靈田,沒了這個兩人生計都是問題。”
“這樣啊!”
陸銘聽聞也是可惜地搖了搖頭,就是不知道這件下品法器到劫修手裡了嗎。
不過看著這般被折磨的木家哥哥就知道這些劫修沒拿到手。
外面的聲音仍在嚎啕,而陸銘卻關好房門,做起自己的事情。
就是心情震盪許久不曾平靜。
只在種靈田並未外出,修為比自己還高甚至擁有法器,居然都被劫修偷襲致死,這讓陸銘心裡發寒啊。
果然,在修仙界還是小心為妙,千萬不能漏財。
陸銘只能靜心繪製符籙。
可惜受到木家小哥的刺激心緒不寧,一直到傍晚,繪製的三張符籙都失敗了。
見此他也放棄繼續煉製符篆,這樣心緒不寧,繼續繪製也沒有長進只是徒耗法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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