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安此刻臉上一絲忌憚然後恢復成淡然,接著一揮手喝退護衛。
“趙玲瓏,你進來做什麼?我正在跟陸符師談話呢。”,
“談話?”
趙玲瓏眼含煞氣,這公孫安膽子可真大,敢挖他的人,還真光明正大的,真當她是泥捏的嗎?
他祖奶奶是築基,難道她爺爺不是嗎。
她太爺爺還是築基中期呢。
不過,等她進來見到桌子上的錦盒並未動,知曉陸銘並未答應,對著公孫安嗤之以鼻道:“哼!有什麼好談的?”
“我開條件,任由陸符師玄,難不成你想幹預他嗎。”
“他還不是伱趙家的人吧,這麼心急做什麼?公孫安嘴角冷笑,出言嘲諷道。
“而且,趙玲瓏你別忘記,今天的交流會是我舉辦的。”
“哈,條件!”
“我趙家給的優惠可比你給姓宗的多多了,你能拿出殘缺的金丹功法嗎?”趙玲玲柳眉倒豎,俏麗的小臉變得嚴肅起來。
“人窮,拿不出東西,就不要學人家出來賣弄,修仙界是講實力的。”趙玲玲毫不留情打擊道。
說完直接把陸銘身前茶杯拿起倒扣在桌子上,再拿起來的時候,茶水已經變成了冰塊,寒氣逼人。
“哎,你……”公孫安氣急敗壞。
可忌憚趙玲瓏並未再多說什麼,只是臉色陰沉的彷彿能滴下水來。
趙玲瓏確實戳中了他的痛處。
他在公孫家只是一個地位邊緣的族人。居然手裡都拿不出什麼上好的貨色,連一位煉氣後期的修士都使喚不動。
不然今日有一位煉氣後期的人駐守在這裡,哪容趙玲瓏在此囂張。
至於陸銘只覺得這趙玲瓏確實雷厲風行,不過這不得罪公孫家嗎?
……
不一會兒趙玲瓏與陸銘一起從文華閣裡走了出來。
見陸銘心有憂心,趙玲瓏面帶笑意低聲說道:“陸符師不必憂心。”
“這公孫安雖然是公孫家族的修士,也有一位築基祖輩,可和我太爺爺比起來還差了不少。”
“況且他資質較差,早已被排除公孫家的核心,使喚不動公孫家的人。”
“而且我已經與他說明白,不必擔心他來找你麻煩。”
“你就安心在坊市待著,有什麼事情儘管找肖掌櫃,他會為你解決的。”
陸銘聞言,當即拱手一拜道:“多謝此次趙小姐出手相助。”
“陸符師,無須多禮。”
“若是真想感謝我,繪製上古驅蟲符之事上多費些心思。”趙玲瓏眼角含笑說道。
“那是自然。”
二人又客套幾句後便分頭離去。
只是一道黑影隨著趙玲瓏一同離去。
……
趙家符籙店內,肖掌櫃正擦拭著桌子,見到趙玲瓏一臉平靜地回來,他立刻問道:“小姐,事情辦妥了嗎?”
趙玲瓏柳眉微蹙道:“事情當然辦妥,也只有公孫安那個蠢貨才能辦出這樣的事情,靈石礦的份額早就已經商量好了。”
“他若是把坊市的繪製上古驅蟲符的符師全部招攬走,這不是壞了規矩嗎。”
“這豈是他一個邊緣化的族人所能決定的。”
“況且,太爺爺他雖然壽數不多,可至少還有二十年。”
“肖叔不必擔心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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