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連連擺手,“我家少爺還等著我伺候,實在是耽誤不起,心意我領了,告辭。”
顧彰拉不住,眼睜睜看著石頭上了馬車。
屋裡安靜下來,顧彰轉身問顧青,“你妹子——”
裡屋的門關著,他不好妄然進去。
顧青剛才是在村長家裡跟父親遇到的,他看了眼裡屋的門,“妹子受了傷,春花在給她上藥。”
顧彰聲音一緊,“傷到哪裡了?”
顧青悶悶的,“背上。”
“衣裳都染紅了。”
正說著話,春花從裡屋出來了,手裡拿著顧翡換下來的衣服。
顧彰目光在衣服的血跡上停留許久,顫抖的問道:“小翡說沒說是怎麼受傷的?要緊嗎?需不需要請大夫?”
“妹子說是在侯府被打了板子,在城裡看過了,拿了藥回來。”春花說完抱著衣服去門外的水缸打水。
顧彰捶著心口,面色難看,“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
顧青扶著顧彰坐下,“爹,您別自責了,現在小翡回來了,一家人總算是團聚了,咱們以後好好的待她,把欠她的慢慢補回來。”
顧翡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聲音,在裡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這番看下來,顧家人重情重義,人品也正,她以後會將他們當做真正的親人。
他們本就血脈相連,況且她腦子的那些記憶本也伴隨著情感,她就是想割捨,也割捨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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