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李警官,你輕一點,這些可是價值連城的珍品,弄壞了”
“弄壞了我賠!”
劉掌櫃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警官的話給堵住了,有錢人惹不起。
王斌一聽就知道這位李警官家世不簡單,不過他根本不在意,他現在也算得上是一名富豪,而且這些錢都還是自己的,可不像一些人是啃老。
李警官把三幅畫一一展開,然後認真觀看起來,看了一會之後發現王斌老老實實的喝著茶,都沒有正眼瞧她這邊一眼,心道算你識相。
花了十多分鐘,李警官這才把三幅畫看完。
鑑賞畫作別說花十多分鐘,就是花個把小時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劉掌櫃早已經習以為常了,可王斌不一樣,他對這一行一竅不懂。讓他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這裡十多分鐘還真有一點無聊,好在這位李警官已經鑑賞完畢,不然在呆下去,估計他就要睡著了。
只見這位李警官隨手就把其中一副字畫野蠻的扔在一邊,惹得劉掌櫃心疼不已。
“劉掌櫃,我可是從小就跟著我爺爺學字畫的,雖然我沒有我爺爺的本事,可鑑定一般的字畫還是沒有問題的,你這幅春遊圖明顯就是後人仿畫的!”
“啊!李警官,你這話可不能亂說!”
劉掌櫃心裡雖然知道李警官說的是真的,可是他打死不會承認自己的賣的字畫是贗品。
最讓劉掌櫃生氣的地方是,旁邊還有一位客人呢,你把話說的這麼明白,我還怎麼宰別人啊,可這話他又不能說出來,所以啊劉掌櫃心裡那個苦啊。
李警官拿著剩下的兩幅字畫看了一會,說道:“這兩幅字畫都是真品,不過還是這幅鄭板橋的竹子收藏價值更高一點,劉掌櫃,這幅我要了,你開一個價錢吧?”
劉掌櫃一聽滿臉笑容地說道:“李警官,這幅字畫可是鄭板橋的珍品,價格不低!”
李警官眉毛一挑,不耐煩地說道:“我知道價格不低,也知道市場行情,你開一個價吧!”
李警官這話的意思很明白不過了,我是對這幅字畫很感興趣,可我也知道市場行情,你可不要宰我,不然我就不要了。
劉掌櫃最怕的就是李警官這樣的人,如果是外行吧,他可以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把對方忽悠暈頭轉向,可李警官懂行,而且一開口就把話說死,根本不給他誇這幅字畫的機會,而且價格還不能說的太高。
“好吧,既然李警官這麼爽快,那我說了,這幅鄭板橋的竹子八百萬。”
王斌聽到八百萬心中一驚,雖然他知道古代名人的畫作很值錢,可小小的一副竹子竟然要八百萬。
“劉掌櫃,你就不實在了,這幅畫雖然是鄭板橋的不假,可尺寸這麼小怎麼值八百萬!”
王斌在旁邊一聽,又漲知識了,原來這名家的畫作是按尺寸大小來要價的。
這幅畫作的價值被李警官一語道破,劉掌櫃心中非常的不爽,對懂行的人討價還價根本沒有那個必要,不過他也不想這麼輕易地把這幅好不容易收的鄭板橋的字畫就這麼賣了。
“哎呦,李警官,如今鄭板橋的畫作越來越少,這幅畫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收到的,要不你再添一點?”
“好吧,那就七百萬,不能再多了!”李警官想了想,這幅畫市場價也就五百多萬,再添一百萬也無所謂。
聽到李警官報出七百萬,劉掌櫃心中一喜,剛想說成交旁邊的王斌開口了。
“八百萬,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