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可是直白的表露,夜冥衍的恨意有多濃烈的。
說是毀天滅地都不為過。
但眼前這人——
唔,著實不太對勁吶——
她盯著人,眨著眼沒說話。
“嗯?”
沒聽到她開口說話,上坐的人換了個姿勢,懶洋洋的問:
“不是來找我的?”
“是啊——”
司老師眨了下眼。
望著那遙遠又臨近,高坐在王位之上,身後卻被無數無形的鎖鏈束縛的紅袍男人,慢慢道:
“你想往生嗎?”
往生?
那人模糊在蒼茫中的神情,不見絲毫變化。
只是低喃了一聲。
“你想讓我往生?”
“對。”
下面,那站在空曠無垠大殿上的白衣女人,眉目和煦溫婉,帶著一些別樣的繾綣。
似是在同很親近的人說話那般,溫溫柔柔,慢慢吞吞的,很好脾氣一樣。
但,這個女人的眼眸裡,卻是沒有多少溫度的。
只有溫情,沒有溫度的女人,大多都涼薄無心。
因為,她對任何人都一樣,沒有例外,沒有特殊。
這個認知,讓王座之上的男人,似是笑了下。
“單純的想讓我往生,沒有其它目的?”
“沒有。”
她搖頭。
“好啊。”
女人的肯定回答,讓王座之上的男人點了下頭,漫不經心的應著。
然後,站了起來,緩步的朝下走。
每走一步,他身後那無形的鎖鏈,都發出叮叮噹噹的碰撞聲,非常的刺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