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個理由,讓老範克斯幫忙將霧鴉清洗乾淨再擦乾之後,亞戈瘸著腿,提著籠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雖然擦乾了,但是還是顯得有些溼漉漉的霧鴉,坐在床上的亞戈伸出手,開啟放在床邊的籠子,將它抓了出來。
然後,他取出了自己貼身放著的冥想牌。
代表賭徒的冥想牌。
冥想牌之上,是一隻右手,手指捏著六張撲克牌,從左到右,是黑桃k、紅桃k、方片k、梅花k、黑桃k、紅桃k。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冥想牌似乎和之前有點不一樣。
亞戈的右手捏著冥想牌放下,注視著上面重複的撲克牌,思索了一會兒之後,他然後取出了錢包,將那一枚刻著巴查頭像的硬幣取出。
“握住象徵物和冥想牌。”
抓出了一隻霧鴉後,亞戈按照系統上的說明,右手握住了冥想牌和有些溼漉漉的霧鴉,冥想牌貼緊了霧鴉的羽毛。
“然後設定失敗和成功的結果.那就正面的巴查頭像是成功,另一面失敗,丟擲巴查頭像,就摘下禮帽,丟擲另一面,我就解開上衣的紐扣。”
亞戈自言自語地說出聲。
這樣就行了嗎?
亞戈不太確定地想道。
然後,他左手伸出,抓起硬幣,大拇指輕輕地將硬幣彈起。
硬幣在空中轉動,落下,最後將巴查頭像呈現在他眼前。
正面,摘下禮帽。
亞戈伸手將頭上還未摘下的禮帽摘下,放到一旁。
整個過程中,亞戈沒有發現任何可以稱之為非凡的事項。
抱著疑慮,亞戈進行最後一步:
“將象徵物的一部分吃下去.”
扭頭看向了與不知道是塑膠還是紙張,彷彿沒有質量般輕盈地不像話的冥想牌緊貼的霧鴉,亞戈的左手一扯,從霧鴉的胸口處扯下了一根溼漉漉的絨羽。
“呀啊!!!”
霧鴉發出了一聲尖厲又嘶啞的叫聲。
一股強烈的,彷彿陷入了泥沼中的粘滯感,隨著聲音響徹亞戈的腦海。
亞戈的視野之中,冥想牌與他手中的那根溼漉漉的絨羽之間,似乎有一條線勾連著,這條線並不是直線,而是耷拉在床單上,穿過了落在床上的硬幣。
不,準確地說,是被硬幣“扯出”。
那條線實際上是連線著冥想牌和那溼漉漉的霧鴉的、極短的線,是被那枚硬幣所“扯出”、“粘出”的線。
手上的絨羽,實際上是連線這硬幣而並非霧鴉的身軀。
此時此刻,亞戈能夠看到,那條被扯出的線,正在不斷地向著冥想牌內部縮回。
動作要快。
亞戈產生了這個判斷。
果斷地,他將這根絨羽塞入了口中。
難以下嚥。
儘管他有決心,但是生理的本能讓他對於口中的羽毛產生了牴觸感。
如果斷了,會發生可怕的事情。
那彷彿陷入泥沼中的感覺變得越來越強,亞戈不確定最後會發生什麼,但是他不
早知道準備點吃的,把羽毛混在吃的裡面一起吞了.
亞戈的腦海中浮現出這樣的想法。
然後,吞下去了。
不,準確地說,是融化了。
抱著疑惑,亞戈扭過頭,看向右手中抓著的霧鴉以及.
冥想牌,正消失了。
從左到右,紅桃k、黑桃k、梅花k、方片k、紅桃k、黑桃k,一張張消失。
冥想牌也在逐漸變淡,由下而上,從手指,到手掌,直至從亞戈的手中消失。
失敗?不。
他確定自己沒有失敗,因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