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尋都給整笑了:“你在我店裡耍無賴?有沒有想過我這個老闆的想法?”
江雲生把目光投了過去,發現只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說的,他也就沒什麼畏懼之意了:“這是我和我前妻的事兒,跟你有毛線的關係?”
陳尋臉上的笑意都快繃不住了:“你前妻現在是我的員工,你待的地方是我的店鋪。”
“你造成了這麼惡劣的影響,還問我這件事情和我有沒有關係?你是腦子裡面進了水還是被驢踢了呀?”
江雲生臉色一黑,但也沒和陳尋多廢話什麼,哼了一聲,就裝起聾子。
而陳尋也不廢話了,快步走了過去,直接伸手抓上了江雲生的衣領子。
陳尋眼疾手快,江雲生忍不住愣了一下,又皺著眉頭呵斥道:“你想做什麼?”
陳尋也不顧他口中說的話,直接把這傢伙如同拎小雞崽一把拎了出去。
江雲生還試圖掙扎,但他發現陳尋力量極大,別說是掙扎了,他連反抗都反抗不得。
他臉上浮現出一絲驚恐:“你趕緊給我放開,要不然我就報警了啊!”
陳尋拽著他一路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垃圾堆前,然後把他拋了出去。
江雲生整個人就呈現拋物線墜落在了垃圾堆之中,摔了個七葷八素。
垃圾的臭味包裹了他的整個身體,那種噁心的感覺,讓他都要吐了。
怒不可遏的江雲生翻身而起,盯著陳尋,兩眼都在噴火:“你小子是想死嗎?”
陳尋冷聲說道:“我覺得想死的人是你才對!你不服氣的話,可以再動手試試!”
江雲生心中火起,幾乎是想也沒想,就衝著陳尋的方向撲了過去。
陳尋等他快到身前之時,就飛起一腳踹出。
這一腳恰到好處地踹在了江雲生的心口上,再次把他踹出了七八米遠,讓他重新落到垃圾堆上。
而這一次,江雲生胸口劇痛無比,只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而陳尋也冷聲說道:“你再敢過來糾纏裴念婉,我保證,下場只會比這更慘!”
“要是你有點腦子,就不要給我過來糾纏她!”
江雲生頭皮有些發麻,他也不敢多說些什麼了,踉踉蹌蹌爬起身來,哆嗦著離開。
而門口處站著的裴念婉也把眼前的場景全部收入眼簾,她眼神略顯複雜。
當陳尋回來時,裴念婉也反覆道謝:“真是太謝謝你了,陳老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姓江的也確實不是個玩意兒!”
陳尋揮了揮手,隨口問了一句:“你當初怎麼看上他的?”
裴念婉苦笑一聲:“我和他結婚的時候,他還不是什麼洪水猛獸,在一家企業當高管,和我算是登對……不知道為什麼後續染上了賭博的惡習,一直賭一直輸,輸掉了大半家產,我忍不了了,付出了一些代價,才和他離了婚。”
“後續他也經常騷擾我,從我手裡拿一些錢什麼的……只是我一個孤身女子,礙於芽芽,也沒什麼對付他的手段,他每次找我,我都只能被迫妥協。”
陳尋眼中流露出一絲憐憫:“我大概能理解了。”
賭博這事情真的是挺可怕的。
一旦染上這種惡習,那基本是家破人亡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