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這麼慘吶!”幾個頭一次聽到的都摸著身上的雞皮疙瘩,突然間覺得山上的溫度降低了幾度。
“那幾個受傷的呢?”有人好奇的提問到。就連司城也好奇地豎起耳朵。
“說到這幾個,你們應該都認識。”說到這裡,炳叔賣的個關子。
“誰呀?”
“孫家的孫志鑫,還有你三滿叔的大哥雲阿滿,還有你藥叔雲南藥。”
聽到前面兩個都不覺得很驚訝,但是當聽到雲南藥的時候,大家都很吃驚了。
“藥叔不是醫生嗎?應該會一些簡單的急救吧?”雲劍英提出自己的疑問。
“當時他還不是很大,也還沒有學習醫術,哪裡來了會急救嘍!當時這件事對幾個家庭來說,都是很大的打擊。他們幾個雖然活了下來,但是很長一段時間都有在醫院看心理醫生。你藥叔從小學習就好,如果不是發生這件事,對他心理也造成了一定影響,他也不會窩在這個小山村裡面一直當著村醫。”
“那是不是因為這件事發生以後,村裡就不再讓村民上山了。”
那大家這樣,你一句我我一句的問著,炳叔也沒有絲毫不耐煩,他耐心的跟大家說著。
“村裡倒是沒有特意強調不讓大家上山,但是對你們這一輩,就沒有再提起山上有果園,還一直跟你們強調說山上有危險。”
“是吶!我小時候一往山邊跑,我奶奶就要拿著棍子在後面追,就這樣被揍了幾次,我也自覺的不往山邊走。我還一直以為我們山上有狼群。”說到這個,幾個年輕人都紛紛的想到長輩的棍棒。
“狼群倒是沒有,以前山上的野兔倒是挺多的,我們以前也經常到山上套兔子。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不用大人禁止我們上山,我們這群人自己也不敢上山了。”炳叔說起以前,也不甚噓噓。
“說到山上有很多野兔,怎麼我們走了一天也沒碰到過?”雲汛對於打獵一直很憧憬,曾經看到無數的野外求生,對於佈置陷阱還真能說出一二來。
“應該是都躲起來了,動物是最敏感的。”
猴子這時候笑著拍拍雲汛的肩膀:“要說打獵,那你要找城哥,以前在部隊的時候,他可是我們連隊的打獵小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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