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富貴一家人憤然離去。
“你們也想賠錢嗎?”陳暮眼光一掃。
外面人群頓時一掃而光。
陳暮長吁一口氣。
這時代,人不狠,立不住。
自己未來從大海里淘上來的寶貝,只會比今天多,不會比今天少。
不兇一點,震一下這些村民,以後保不準他們會做出什麼噁心事來。
這時,一個壯實少年提著一根木棍急匆匆跑來。
“馬富貴,你敢動我二狗兄弟,我就和你拼了。”曾阿牛咋咋呼呼跑了進來。
“人呢?人呢?二狗,馬富貴人呢?”
“阿牛哥,他們走了。”陳暮一臉笑意,有這樣一個兄弟,真好,“這是一點珍珠粉,你阿爹不是癲癇麼,這個治癲癇。你泡茶喝也可以,放在湯裡面都行,每天一點,你阿爹吃完了,應該就好了。如果沒好,我再去弄一顆!”
“珍珠粉?二狗,我聽村裡人說,你打到大珍珠了,真的啊!那怎麼成粉末了?這賣錢,應該能賣好幾百吧!”
“阿牛,馬富貴說,可以賣一萬多港幣。這二狗,就這麼給砸了,給我們泡茶喝!”一旁的陳老漢有點鬱結。
“什麼!一萬多港幣!我的個乖乖,二狗,你,你...”
“可不是麼,這麼貴的東西,不但泡茶喝,還偏要給我抹臉上!”這時,洗臉完畢的陳母也走了出來。
三人順著聲音望去,均是一呆。
“嬸,你...你...怎麼變的那麼白,那麼好看了...”曾阿牛呆滯地說。
“老婆子,你這是...使了什麼法術...”陳老漢也是一哆嗦。
“我...我不就是二狗給我抹了點珍珠粉,我按他說的,等了15分鐘,然後洗了把臉。還別說,洗完臉,感覺臉上滑滑的。”
“嬸,我,我先走了!”曾阿牛滿臉通紅離去。
“二狗啊,你帶上珍珠粉去阿牛家,去給他爹調理一下身子。快點!”說完,不等陳暮爭辯,直接將盛著珍珠粉的碗,塞給陳暮,然後將其趕出家門。
那破爛的門,也被一把長凳子給頂上。
隨後,站在小院裡有點目瞪口呆的陳暮,聽到家裡隱隱約約傳來窸窸窣窣脫衣聲,隨後就是若隱若現的床鋪咯吱聲。
我操!自己這老爹,這麼猴急!
不過別說,抹了珍珠粉的母親,還真是不愧當年村花的稱號。
這一夜,陳暮沒有回家。
回不去啊。半夜了,陳暮想要回去,又聽見了那床鋪咯吱聲。
奈何,奈何!
第二天,整個漁民村再次沸騰了。
“張家嬸子,你瞅見了,陳家嫂子那小臉變的又白又嫩,我的乖乖,那嫩的和嬰兒一樣。”
“可不是麼!你說吧,陳家嫂子當年也就和我差不多,這些年大家一樣風吹雨淋的,都是黃臉婆了。結果一夜之間,變的跟一個小姑娘一樣。”
“據說,就是因為陳二狗從海里打的那顆珍珠的功效,哎,我就那爺們,就沒用。這麼多年,還吹自己打漁技術好,結果呢,一顆珍珠都沒打撈上來過!”
七嘴八舌。
“大哥,我要那珍珠粉。”馬彩霞滿臉陰鬱。
她今早也見到了陳暮母親,那白皙的面板,讓她嫉妒的要死。
如果她能將那珍珠粉,塗抹在臉上,那她該有多白淨,多漂亮。
烏雞,她恨死烏雞了!
“小妹,放心吧,我不會放過陳二狗的。他敢跟我叫板,我會讓他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