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們那麼囂張,該死的,和他們拼了。”回來後,陳老漢等人將這事情一說,曾阿牛等狩獵護衛隊就炸了。
好不容易村裡有了一條發財致富的道路,也將村裡的禍害,馬富貴給趕跑了。
現在卻來了一個港島的什麼社團找茬,要收保護費。
還一收,就是20萬。
該死的,20萬!
他們全村人加在一起,就沒見過那麼多錢。
打他們村祖祖輩輩,就沒有哪一戶賺過那麼多錢。
結果,現在你港島一個什麼社團,開口就是20萬。
拼了!
全村大會上,所有村民都怒吼吼的。
村裡人都有股份,也都有股權。
自然遇到大事情,也需要開個股東大會。
雖然說,這股東大會比較另類。
這嗑瓜子的嗑瓜子,奶孩子的奶孩子,打毛衣的打毛衣,總之就和那種公司股東會議的正襟危坐,就完全不一樣。
但這,的確是漁民村,第一次股東大會。
至於沈婉鈞,自然是作為股東大會書記員。
本來這應該是專職秘書做的活。
但這不是現在沒人麼。
村裡有學問,能識字的,就兩個。
一個是村長,第二個就是陳暮了。
村長識字,但不多。
至於陳暮,你總不能讓老闆去記錄會議。
那就只能沈婉鈞代勞了。
只是沈婉鈞作為如今國內極為稀罕的大學生,可是沒見過這樣的股東大會。
這將她曾經對這種會議的美好幻想,打的稀碎。
“哥哥仔村長,這件事,讓我說,幹他就完了。讓護衛隊上,拼了。不行,我去我婆娘村裡,去借炮。”一個憨厚的中年男子站起身來。
炮?沈婉鈞一哆嗦。
這村裡的民風就那麼彪悍啊。
炮都弄出來了。陳暮一臉好奇。
“哥哥仔村長,我婆娘是大鵬新村的,她們那以前是明朝新城,聽說在那個清朝的時候,是海上防禦要塞。後來抗擊小鬼子時,當時鷹醬在那加固了海上防禦,防禦小鬼子進攻港島,弄了好幾門炮。這不,國家統一了,大家生活也安定了。那裡就沒什麼用了。由於那邊太偏僻,又失去了防禦作用,那些炮也就扔在那。”憨厚中年男子解釋。
陳暮連連擺手。
“這事不至於,不至於。開炮,那動靜太大了。”陳暮咂舌。
自己暗暗沉海幾個人,那沒人知道,就是失蹤人口。
你這去開炮,也太誇張了。
現在港島還沒回歸呢。自己這一個漁船跑過去和當地社團幹架,幹到開炮。
那和合圖估計要被炸懵,但是自己這還怎麼和港島那邊做生意。
“哥哥仔村長,那些港島人,一直都瞧不起我們,總認為我們窮,好欺負。這平常我去交貨,受他們一些白眼,冷言冷語,也算了。欺負到哥哥仔頭上來,那可不行。明天我就開船去借炮。”
“對,去借炮,誰敢收哥哥仔村長的保護費,乾死他!”其餘村民也激動了。
陳暮在他們心中,那就是他們的再生父母。
陳暮打通海鮮舫交易通道之前,整個村窮的叮咚響。
那是真的一窮二白。
打漁那些年,真的也就勉強吃口糊糊度日。
誰家要生病了,只能硬扛。
扛不住,死了,有時候都是全村出錢下葬。要是碰上村裡收成不好,那真的有時會屍體臭了,都只能放在那。
如今,這才幾天時間,大家就頓頓有肉吃了。
就陳暮出去這幾天,他們打漁,交貨,領工資。
村裡總共就32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