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年,爭取達到200萬罐。
未來,五年內,張廠長的計劃是達到年產500萬罐(水果罐或者海鮮罐)。
而水果罐頭和海鮮罐頭的價格差不多。
在港島,這樣的罐頭出廠價能達到5港幣一罐。
當然,市場售價遠不止這個價格,大概在8港幣以上一個罐頭。
自然,罐頭廠就只能按出廠價來計算。
差不多就是年產值能達到2500萬港幣。
至於要是賣到內地去,那也就1元一罐左右。
那也就是500萬人民幣。
差距直接達到了5倍。
自然是要走出口生意。
尤其,現在出口補稅的政策,現在也出臺了。
每出口為國家賺1元外匯,就能獲得相應的1元的各種補貼。
這可不僅僅侷限於現金補償,也包括了土地,物質等等補償。
總之,這時代,出口是非常划算的。
自己的錢賺了不說,還能獲得個國家退稅補貼,以及外匯補貼。
這也是這個時代即將出現的一個亂象:出口轉內銷賺國家補貼。
甚至一部分人,直接空箱子出境,捏造一份外銷合同和收益。
在改革開放初期,這種亂象可是盛行過一段時期。
屢禁不止。
哪怕是抓了一批人,判了一批人,還是一樣照樣有人這樣做。
畢竟,財帛動人心,這樣無本的買賣,誰不樂意做啊。
一直到後來,國家外匯儲備夠多了,才沒有這樣的亂象了。
而如今,陳暮並不打算去讓國家補貼外匯。
當然了,國家補貼的陳暮會拿著。
然後用這筆錢去做慈善。
例如,給許多地方修路。
相對比過幾年就要大肆宣傳的希望小學,陳暮覺得,更重要的是修路。
路通了,那些學生家裡,自然會送孩子去上學。
因為路通了,經濟就能流通,那收入就會上漲。
到時候,自然會送孩子去上學。
不然,你修一所希望小學,然後建在了窮山溝裡,有什麼意義?
還是得讓一些老師去做出犧牲,去窮山溝裡教書。
願意做出這種犧牲的人,陳暮很是欽佩。
但陳暮絕不會做這樣的人,也不會讓親朋好友去。
因為,這樣做,個人犧牲太大了。
像陳暮這邊的漁民村,也是因為沒有學校,陳暮才會去修。
同樣的,一樣會面臨師資力量不足,甚至沒有的困難。
陳暮可不會去談什麼愛心,談風險,陳暮要做的就是給願意過來上課的老師,足夠高的薪酬。
在薪資上,讓人滿意,比什麼都重要。
這一點,陳暮是有著非常清醒的認知的。
而要做到這一點,首先得村子裡有錢。
這和海鮮舫的合作,陳暮相信未來30年內,這筆買賣,都不會斷。
而對於漁民村的村民來說,不管工資拿多高,1500也好,未來1萬5也好,他們骨子裡還是熱愛打漁的。
打漁的那種樂趣,不是漁民根本就不能體會。
就如同旁人無法體會到城市裡釣魚佬風雨無阻釣魚的樂趣一樣。
每天出去,結果是未知的。
這種未知所帶來的興奮感,讓漁民極為享受。
而且,這種未知,是可以透過個人的技能提升去改變一點點的。
所以,未來30年內,每天1500的收入不會少。
這一年就是547500港幣收益。
然後,罐頭廠一年最高能有2500萬港幣。
整合起來,那就是3000萬港幣的收益了。
但是,這不過是毛收益,不是淨利潤。
算到淨利潤,陳暮估計最多也就500萬左右了。
這就到頭了。
500萬淨利潤,現在漁民村這邊負債都是1.2個億。
雖然現在政策是無息貸款,但是5年後,要還1.2個億,怎麼還?
就這麼點錢,還不了。
當然,有那90箱黃金在,倒是不擔心什麼。
但是陳暮是希望給漁民村找到三條致富路。
第一條路,告別飢餓,每天的打漁,算是保證了基本生活費,可以讓所有村民衣食無憂。
但是發家致富,就不行了。
第二條路,就是致富之路。
罐頭廠,可以讓村民富裕起來。
人人百萬富翁,那是沒問題的。
但是徹底經濟自由,這麼點錢,還是不夠的。
還要找第三條路,就是經濟自由之路。
可以擁有說不的權利。
這條路,陳暮也已經有了答案。
實際上,想要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實現財富自由,擁有說不的權利。
其實路蠻多的。
例如,高階水產養殖與漁業深加工。
利用近海海域或灘塗發展高附加值水產(如石斑魚、龍蝦、鮑魚、海參等),透過科學化養殖(如深水網箱、工廠化迴圈水養殖)提升產量與品質。深加工環節可延伸產業鏈,如製成即食海鮮、魚糜製品、海洋保健品(魚油、膠原蛋白),附加值提升5-10倍。
像東南亞國家(如泰國、越南)的蝦類養殖出口全球,單靠對蝦養殖產業鏈年產值超百億美元。
一個小漁村,如果產業鏈年產值能有百億美元,那怎麼也能讓人人實現財富自由了。
不過這個很破壞海洋生態環境。
對生態環境破壞比較嚴重,而且,還是要有人管理,有人開工,不符合陳暮的定位。
第二個,就是海鹽及海洋化工產業。
利用海水曬鹽發展食用鹽、工業鹽,進一步延伸至純鹼、燒鹼、溴素等化工產品。沿海鹽田資源豐富,原料成本低,適合規模化生產。
例如美國猶他州大鹽湖的鹽化工產業,支撐周邊化工企業年營收超50億美元。
但這個,不僅僅破壞生態環境,對四周的生存環境破壞也嚴重。
那絕不是陳暮願意做的。
第三個,就是國際物流與港口經濟。
依託天然良港發展集裝箱運輸、散貨物流,成為區域貿易樞紐。港口經濟可帶動倉儲、報關、航運代理、臨港工業等上下游產業,形成“港口-產業-城市”聯動效應。
像新加坡港憑藉自由港政策,成為全球集裝箱樞紐,帶動金融、貿易、航運服務業,人均GDP超7萬美元。
但這個港口,陳暮一個人可吞不下,那是屬於鵬城市的。
而且,那對環境破壞也大。
陳暮如今絕不希望自己生活的環境遭到各種破壞。
第四個,跨境貿易與大宗商品交易。
沿海地區便於開展進出口貿易,尤其是大宗商品(原油、煤炭、糧食、礦石)的中轉、加工、交易。透過建立交易市場(如原油期貨交易所),掌握定價權。
例如迪拜依託港口發展石油貿易,建立迪拜商品交易所(DGCX),成為中東貿易中心。
但這個,一次石油洩露,四周的海洋就徹底毀滅了。
陳暮更不可能去做了。
所以,陳暮給漁民村找到的第三條路,就是高階濱海旅遊與度假地產。
依託海灘、海島、海洋生態景觀發展旅遊業,包括濱海度假村、潛水、遊艇、郵輪、海洋主題樂園等。高階旅遊客單價高(如私人海島度假日均消費超萬元),且可帶動地產、餐飲、購物等消費。
現在,陳暮已經開始打造了。
將漁民村附近10.28平方公里的土地,全部打造成為一個高階海濱度假旅遊聖地。
未來,漁民村只負責整個產業鏈的管理,起到一個市場監督作用,以及環境保護作用。
其餘的,全部由那些前來投資的商戶負責。
漁民村只需要負責收租金就行。
那一年租金,可不得了。
像馬爾地夫,以“一島一酒店”模式發展高階度假,旅遊業佔GDP超30%,人均旅遊收入超5000美元。
自己這邊打造好了,雖然比不上馬爾地夫那麼高階,但是一年下來的利潤,陳暮保守估計也應該超過千億人民幣。
當然,那是指整個度假社群的營收。
陳暮這邊只收營收5%的管理服務費,以及3%的環境保護費。
加起來,就是營收8%的收益。
如果一年營收千億,漁民村就能拿到80億的純收益。
投入的不過是日常的一個基本管理,負責解決商戶自身解決不了的矛盾,以及督促商戶愛護環境。
這投入的人力,物力極少。
一個億的開支,都是頂天了算。
剩餘79億,分給漁民村32戶人家,按照漁民村股份來算,每戶是1%的股份,那就是7900萬。
每戶,每年什麼都不做,就能在未來分到7900萬的純收益。
不管這一戶未來多少人,7900萬的收益,足以實現財富自由,擁有說不的權利了。
這就是陳暮給漁民村制定的財富三部曲。
但此刻,一個電話打亂了陳暮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