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
“去找薇薇安，把人交給她。”
白驚瀾在帶人跑路的時候，已經在中途給薇薇安透過話。
不過，薇薇安所在的地方，讓白驚瀾非常無語。
那是一家高階俱樂部。
白驚瀾和伊森趕到的時候，薇薇安正坐在舞臺下看……striptease？
頗為豪華的私人包廂裡，觀眾只有薇薇安一個人。
兩位風姿綽約的女舞娘，在萎靡的音樂中偏偏而動，時而足尖輕點，時而輕盈搖擺，周遭瀰漫著白霧般的乾冰，令窈窕的身段更具誘惑性，卻又不給觀者穢邪的感覺，反倒帶著一種芭蕾舞的優雅柔媚。
薇薇安帶著黑色的假髮，穿著低胸的黑色禮服，像一隻妖豔的黑天鵝，她對著白驚瀾招招手：“你們遲到了，我正在做培訓呢。”
白驚瀾嘴角一抖：“你給她們培訓，還是她們培訓你？”
薇薇安輕笑道：“親愛的，你太沒情趣了。”
“你又不是才知道。”
白驚瀾撇了撇嘴，把手提箱往沙發上一扔，“辦妥了，阿比諾在外面，這裡面是阿比諾掌握的東西，足夠你們把狼迫出來了。”
“幹得好，親愛的。”薇薇安滿臉笑容，“我們讓狼破產，他會夾著尾巴跑回紐約。”
“什麼時候？”
“很快。”
薇薇安從旁邊取過一個盒子，裡面又是一支針劑，對木著臉的老特工說道，“伊森，你幫助懷特抓到阿比諾，這是我承諾給你的。”
伊森的絕症當然不是一針就能解決的，這就是薇薇安為他準備的第二階段藥物了。
伊森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
這藥物的副作用太大了，他都有點不敢繼續注射。
伊森自己注射藥劑，薇薇安遞給白驚瀾一張支票：“親愛的，這是你的報酬。”
白驚瀾接過來，隨口說道：“現在只是完成一半，要是最後抓不到狼，你這錢豈不是白白浪費？”
薇薇安環著他的脖子，吐氣如蘭：“我相信你，肯定能抓到他。”
頓了頓，她又輕聲問道：“狩獵場那邊是怎麼回事？怎麼弄出這麼大動靜？”
白驚瀾聳肩道：“弄出大動靜的不是我，是一群來自日本的忍者，同那裡的殺手們火併起來了，我只是適逢其會而已。”
薇薇安蹙眉：“日本忍者？很麻煩嗎？”
白驚瀾沒有告訴她景信吉岡的事，只是敷衍了一句：“一群想要到紐約搶黑幫地盤的傢伙，和你們cia沒多大關係。”
手合會是個很麻煩的組織，不過他說的也不算錯，對付他們是fbi的工作，同cia的確關係不大。
而且，那是一幫視人命如草芥的瘋子，他們為了達成目標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即便有景信吉岡作為內應，他也不想薇薇安過多摻和進去。
“這就好。”
薇薇安很相信他。
白驚瀾沉吟了一下，開口道：“你的工作危險性太高，有機會我會給你弄件‘護身符’……”
薇薇安的眼睛一亮：“那些神奇的小東西？”
白驚瀾笑了笑：“法器都需要有法力才能催動，不過經過我這段時間的研究，也許能製作出麻瓜也能用的，不過我現在手邊沒有合用的材料，你得再耐心等一段時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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