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好香啊!”
張侗吻著妻子的側臉,感慨妻子真是天生麗質。
哪怕生了孩子,肌膚也嬌嫩如少女般。
這麼好的妻子,自己上輩子竟然絲毫不知憐香惜玉?
哪怕被情慾控制的張侗,都恨不得穿越回去,把上輩子的自己狠狠抽一頓。
算了。
先用自己的方式,好好慰藉眼前這個辜負太深的女人吧。
張侗將嶽如冰溫柔地抱到床上,便準備脫衣服。
昏黃的煤油燈下。
張侗脫衣服的動作有些焦急,但又有些剋制,因此變得笨拙。
好在嶽如冰已經害羞地撇開頭,不曾發現丈夫的侷促。
然而。
就在張侗剛把背心扯下來,準備脫褲腰帶的時候。
屋外,響起了一個尖細的叫嚷聲。
“張老四,打牌嘍!”
這一聲響,讓屋內的二人身體徒然一震。
張侗停下脫褲子的動作,莫名其妙看向門外。
誰在外面鬼嚎?
他一時半會兒,想不起是誰在叫自己。
倒是嶽如冰,反應很激烈地從床上坐起,臉上的紅暈迅速褪去,一臉警惕地盯著張侗。
“你又要去嗎?”
“去哪?”
張侗一時沒反應過來妻子的意思。
嶽如冰以為張侗在裝糊塗,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她從床下下來,略微整理了下凌亂的裙子,走到屋門口,將門開啟,冷冷地說了一句:“去吧。”
張侗愣了一下。
旋即他才想起來,在外面叫自己的,是上輩子的狐朋狗友之一的陳溜子。
那孫子,跟以前的張侗一個德行,輸了錢就喝酒打老婆。
兩人臭味相投,還經常交流打老婆的心得。
想到這裡。
張侗看向妻子冰冷的眼神,苦笑一聲,道:“你等我一下。”
說完。
張侗走出屋子,朝院子外走去。
嶽如冰見丈夫這麼幹脆離開,以為丈夫又要跟著陳溜子走,心中頓時湧起了一股失望情緒。
這股失望情緒,比任何時候都要濃烈。
因為這幾天的張侗,給了嶽如冰一種痛改前非的感覺。
嶽如冰也逐漸說服自己,去接納現在的丈夫。
可看到丈夫走出房間。
嶽如冰以為,丈夫果然沒有堅持幾天,就又暴露本性。
那種經歷了希望又再次絕望的感覺,讓嶽如冰的心臟像被針戳了一樣刺痛。
殊不知。
張侗開啟院門外,看著站在院外的陳溜子,開口一句就是:“我不去打牌,以後也別叫我,我戒了。”
簡單的一句話,讓陳溜子以為自己聽錯了。
“張老四,你發燒把腦子燒壞了?”
陳溜子說完,流裡流氣地想朝院子裡張望,被張侗用身體擋住。
“趕緊走!”
張侗冷冷的提醒陳溜子。
陳溜子聞言,不耐煩地皺眉道:“張老四,你裝他孃的什麼蒜啊?是不是嫂子不讓你出門,你他孃的揍她啊!”
“上回你不是挺神氣的,說你把那娘們兒揍得幾天都下不了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