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丟開終端,手指卻不知不覺碰上自己的唇。
實際上,雌主進行精神力安撫時,只需要撫摸就效果顯著。
可她看過來時,他像是無法控制,吐出謊話,哄騙她張開柔軟唇瓣。
視線猝不及防落在角落一團純白上。
蛇尾勾起那團純白,夜臨淵才發現那是姜清黎剛才換下的白裙。
原本乾淨整潔的裙子,被他不久前的動作揉得皺巴巴,上面的血跡和潔白純棉形成強烈對比。
手指碰上傷口,夜臨淵忍不住又想起剛才的畫面。
她細白的手指按在傷口上,對比也是這麼強烈。
讓人忍不住想要揉皺。
夜臨淵將臉埋進白裙。
他嗅聞到姜清黎的味道,和自己的味道混合,糾纏。
夜臨淵指骨收緊,青筋畢現。
他很討厭“雌主”兩個字。
這樣帶著臣服意味的兩個字,不可能出現在他人生裡。
他夜臨淵不可能為任何人臣服。
可現在想起她那句“我是你的雌主”,他卻止不住地,感到血液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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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對,我到了……你在另一個車庫嘛?那我去找你?嗯,好呀,那我們在裡面見吧!”
姜清黎語氣輕快地跟林夕月確定了見面地點,結束通話電話,走到侍者面前。
正要讓對方給自己引路,身後忽然傳來溫柔的聲音。
“清黎?”
姜清黎聽到聲音的一瞬間已經呆愣。
她像是在表演被突然定身了的拙劣演員,不知道擺出什麼表情好。
侍者抬頭看見穿著一身純白色西裝的儒雅青年,連忙打招呼:“百里先生,晚上好!”
“嗯。”百里鏡對他笑了笑,“你去忙吧,我帶姜小姐過去就可以了。”
“這……”侍者看了眼姜清黎。
後者苦著一張臉,看著可憐巴巴的。
是個雄性看著都會心軟,侍者有點猶豫。
百里鏡眯了眯眼,伸手,虛摟著姜清黎的肩膀,聲音微冷:“我說……這裡有我就夠了。”
“你去忙吧。”姜清黎也知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嘆了口氣,
“好的。”侍者快步離開。
姜清黎站在那,感覺對方的視線在自己側臉一直繞啊繞啊,根本無法躲避。
她在心裡瘋狂思考對策。
但百里鏡什麼都沒說,而是問:“我能牽你的手嗎?”
“啊?可以。”姜清黎鬆了口氣,把手遞過去。
百里鏡很嫻熟地牽著她的手。
他的手很大也很溫暖,包裹著女孩的手指。
這次他們參加的是一個貴族的宴會,府邸很大,一路上金碧輝煌,雖然是晚上,錯落的燈光卻將道路照得明如白晝。
他們緩慢地走著,路上有侍者推著裝滿冰淇淋的推車,百里鏡拉著姜清黎走過去。
侍者問:“兩位要什麼味道?”
姜清黎視線掃了一圈,開口時卻聽見百里鏡的聲音和自己同時響起:“香草味。”
拿著冰淇淋往裡走,姜清黎感覺沉默的氣氛有點尷尬,沒話找話:“你也喜歡吃香草味?”
“因為這是你最喜歡的味道。”百里鏡很認真說。
姜清黎感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估計……是嚇的。
姜清黎閉嘴,專注吃冰淇淋。
走了一會,百里鏡忽然開口:“清黎。”
“嗯?”姜清黎眨眼。
“今天很漂亮。”
“謝謝。”
下一秒,百里鏡話鋒忽轉:“今天這條裙子,沒在你衣櫃見過呢。”
他聲音溫和,含笑看著她的眼睛問:“是誰送的嗎?”
以前的夜臨淵:婉拒雌主,不可能為誰臣服
後來的夜臨淵:見到小黎自動喊“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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