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就越是難受。
忽然,賴仁抱著腦袋痛苦哀嚎起來。
“啊啊,頭好疼,痛煞我也!”
大伯此時也看出賴仁的不對勁,探出神識進行檢視。
“神魂波動不平,這怎麼會?難道修煉的是神魂類魔功?”
沉思間,賴仁實在忍受不住這種疼痛,撞開房門跑了出去。
一想到平日自己只要‘犯病’,跳到池塘中就能緩解。
他毫不猶豫,噗通一聲跌入池塘中。
新來的雜役弟子頻頻探頭觀望,似乎對這個跳水的管事十分好奇。
其他人則是十分淡定的幹著自己手上的事。
跳水主管嘛,早就聞名雜役院了。
他們已經見過很多次。
唯一區別在於這次落水時濺起的水花很小,看樣子賴管事也是跳出經驗來了。
後山。
賀鵬與王烈二人正對著一名雜役弟子怒目而視。
“混賬東西,王大山,你為何處處散播我們二人的壞話,說我們……說我們有龍陽之好?”
王大山扛著斧頭,面露不屑。
“這還用說,當然是我親眼看到了,每次我來砍樹,都看到你們二人衣衫凌亂的抱在一起,不是亂搞,難不成是在休息不成?”
譁!
一旁的雜役弟子頓時為之譁然,一臉驚奇的看向賀鵬和王烈二人。
他們生活中的樂子本就不多,遇到這麼有意思的事情,自然是要多旁觀一會。
“我知道他們二人,他們基本上不跟其他人說話,以前還有個劉松德,三人幾乎形影不離。”
“說的沒錯,劉松德早就失蹤多日,他們卻不尋找,說不定就是因愛生恨,殺了劉松德。”
“咦,這麼噁心,那他們是走上面還是走後面?”
“說不定上面和後面都走過呢?”
雜役弟子們的議論聲響起。
“你們血口噴人!”
賀鵬肺都快氣炸了,老子是正常男人,怎麼可能亂搞?
還踏馬的因愛生恨,他們也不知道劉松德去了哪裡。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你們還想瞞過其他人不成?”
王大山繼續補刀。
就在這時,他看到賀鵬和王烈兩人面容開始扭曲,一根根青筋從他們的額頭上暴起。
“不好,這是走火入魔,諸位兄弟,你們可要為我作證,我只是點明一個事實,可沒有對兩人動手。”
他心中頓時一慌,拱手看向其他人,眼神中滿是哀求。
“放心,我們為你作證,就算身死,那也是他們咎由自取。”
“對,我們上仙門絕不能容下這等傷風敗俗之輩。”
“這種人我多看一眼都覺得辣眼睛,放心,此事絕對與你無關。”
內門弟子小院。
蘇星剛從昏迷中醒來。
這次傷勢之重,簡直出乎他的預料。
好在有丹藥輔助,自己已經可以自行恢復。
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徹底痊癒。
“林淵啊林淵,耽誤我這麼長時間,你簡直該死,這次讓你僥倖獲勝,我就不信你下次還能這麼幸運,額……噗!”
驟然間,大腦深處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蘇星猛地咳出一口鮮血,身子直挺挺的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