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歸燦摸了摸鼻子:“我們每晚都這樣,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時間回到五分鐘前。
陳深站在玻璃棧道前,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許又恩聽到動靜,回頭,小聲道:“你來幹什麼。”
陳深走到了許又恩身邊,也就是玻璃棧道的最外面,清風徐來,許又恩的髮絲往陳深這邊飄,淡淡的香味傳來。
“我有一個朋友,做生意的,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天也不休息的那種,好幾年才有一些可觀的存款,當他以為自己是個人物的時候,接觸到了一些人,有關係的人,僅僅只是出個面,當個中間人,介紹一下大家認識,就拿了比我那個朋友奮鬥了好多年還多的存款現金。”陳深緩緩說道。
許又恩哼了一聲:“你還不如給我講個笑話。”
陳深笑道:“你要是真想聽我也可以講。”
“那你講。”
“以前有個人是個武痴,在山上閉關練了幾十年的鐵頭功,終於練成了,然後下山了.”
“沒了?然後呢?”
“然後就被吸鐵石吸走了。”
許又恩:“.”
陳深自己乾笑了兩聲,不好笑嗎?這可是自己從上輩子帶來的笑話,真打擊人。
許又恩側身,變成了正面看著陳深:“你覺得我這樣是不是不好?”
“那樣?”
“你不是都看出來了嗎。”
“很好啊,這就是許又恩,別人的選擇只是別人的選擇而已,又不能決定許又恩是一個怎樣的人。”
許又恩嘟嘴,感覺鼻子酸酸的。
這個男人真的很棒,超級棒。
“你站好。”
陳深看過來:“啥?”
還不待陳深反應,許又恩慢慢的靠了過來。
陳深本能的想退,又止住了腳步。
整個世界突然就變成了慢動作,直到許又恩的臉貼在了陳深的肩膀上,雙手環上了他的腰。
夜色下,光影中,微風徐徐,合二為一的人影像是要把夜色鋪滿。
就這一刻,起碼有六七個攝影師光速向這邊靠近。
抱.抱上了?
這就抱上了?
這還是以前自己拍的那些戀綜嗎?
許又恩上頭了,正如前幾天她自己約了閨蜜之後的權衡一樣。
一個能讓她上頭的男人,要麼是物質上拉滿,要麼是情緒價值上拉滿。
前者甚至不用摻雜太多感情,後者也不用摻雜太多物質。
陳深的手沒有放到自己身上,許又恩感覺到了,這個姿勢只持續了三秒鐘就分開了。
很上頭,控制不住,但又必須控制住。
蘇眠只認陳深,徐茉是先前在桌子上唯一一個直接說話站陳深的人。
女人不能輕易給出底牌,不然輸了會很難看。
“這個擁抱比你講的笑話更安慰人。”許又恩笑道,臉上重新有了笑容。
陳深本來想接話,可身後的動靜太大了。
一堆攝像老師站上了玻璃棧道,陳深看向許又恩。
許又恩縮了縮脖子,然後衝著攝像師吼道:“緊張什麼,心情不好抱一下也不行啊!”
每個人感覺到的夜都是有區別的。
這一晚,鍾聞白和周歸燦的感觸最深。
坐在後院椅上的徐茉早就站了起來,抱著胳膊一副看戲的樣子。
蘇眠還坐在椅子上,但嘴嘟的老高,還在嘀咕:“不是說要帶我散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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