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孩子她媽是天仙媽

第226章 緣!妙不可言!(求訂閱!)

隸屬於京城文聯的《東方少年》雜誌編輯部。

27歲的鄭緣潔在這裡擔任詩歌編輯。

此時,他剛走進來編輯部,就發現同事們都在討論今天的《人民日報》,好奇問道:

“是有什麼大新聞嗎?”

一個同事看了鄭緣潔一眼,回答道:“浮生同志在今天的《人民日報》上給《山楂樹之戀》的讀者寫了一封信。”

“說了什麼?”

因為《東方少年》雜誌是訂購有《人民日報》的,所以當他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人已經轉身去他們編輯部專門存放這些刊物的地方取了一份報紙回來。

“……有朋友在信中說,老三和靜秋的故事讓他重新相信了愛情,這對我而言,是至高的褒獎。我們正處在一個國家日新月異、人人奮鬥向前的激盪年代,人們在追求物質豐裕的同時,精神的星空同樣需要被照亮。老三和靜秋的故事就是像告訴大家,無論時代如何變化,那些人類最基礎的情感,如真誠、善良、堅守與犧牲,永遠值得我們奉若珍寶。”

“筆下的故事雖已完結,但它因你們的閱讀而獲得了新的生命。你們賦予它的理解與眼淚,遠比故事本身更為厚重。是你們,讓老三和靜秋從紙墨間走了出來,在千千萬萬個讀者心中,真正地活了下去。前路漫漫,文學是我們共同的慰藉,這封回信,無法抵達每一位讀者的案頭,但我希望,我的感激與祝福能透過筆墨傳遞出去,被更多人看到……”

鄭緣潔將陳浮生寫給《山楂樹之戀》的讀者的這封信來來回回的讀了三四遍,然後悠悠嘆道:“寫的真好,但是我想問一下浮生同志的《舒克和貝塔歷險記3》什麼時候出呢。”

他這話被坐在旁邊的一位同事聽到了,笑著打趣道:“老鄭,你不會是又沒下部小說的靈感了,想從浮生同志的作品裡面找吧。”

這兩年,鄭緣潔相繼創作了《魯西西與豆芽兵》《藍耳朵飛船》《魯西西外傳》等作品。

因為風格和陳浮生的《舒克和貝塔歷險記》很像,所以老是被同事拿來調侃。

不過鄭緣潔也不惱,反而笑著說道:“那怎麼了,我是借鑑了浮生同志的《舒克和貝塔歷險記》,甚至他這部作品帶給我的啟發很大,但是魯迅先生曾說過,竊書不算偷,更何況我還只是借鑑呢。”

另一個同事加入了他們之間的話題:“魯迅先生什麼時候說過竊書不算偷了?”

“他筆下的孔乙己說的,不就是等於他說的嘛。”鄭緣潔理直氣壯道。

“你這是歪理,那要是魯迅先生筆下的角色說殺人不犯法呢,難道這也能等於是先生說的?”

“我開個玩笑而已,王組長何必當真呢。”

鄭緣潔訕訕的笑了笑,然後拿出紙筆,準備給浮生同志寫封信,催一下《舒克和貝塔歷險記3》。

免得這位‘貴人’多忘事,忙忘了。

陳浮生自然沒忘。

而且他已經把第三部的框架給寫了出來,拿給李凖和梁曉升去試寫了。

只是這兩人一個擅長寫鄉土小說,一個擅長寫知青小說,現在陳浮生要他們寫兒童小說,別說他沒把握,就是兩當事人此時都一個頭兩個大。

“老李,你寫出來了嗎?”

“沒有,還在看陳導的前兩部,你呢,寫了嗎?”

“我昨晚上試著寫了幾百個字,總感覺味不對,所以也和你一樣,還在研究陳導的前兩部。”

“哎,本來以為兒童小說不需要太深奧的道理,應該很好寫,結果真正嘗試才知道,越是質樸純真的東西,越難。”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陳導是怎麼駕馭得了那麼多種題材的。”

“我們普通人和天才是不能比的。”

一個上午很快過去,李凖放下《舒克和貝塔歷險記》第一部和第二部,站起來走到梁曉升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小梁同志,這個光榮的任務就交給你來完成了,加油。”

梁曉升一臉懵逼的抬起投來,“你呢?”

“我放棄了,這種風格我根本駕馭不了,就算強行寫出來,也會很割裂,到時候敗壞的是陳導的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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