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被一通電話吵醒。
“誰呀?”我閉著眼睛點開電話。這麼晚擾人清夢,實在不是一個好行為。
“我是麗娜。”
聽到麗娜到聲音,我一下子來了精神,問:“怎麼了,這麼晚打電話是想我了嗎?”
麗娜帶著哭腔說:“樓醬,我剛才做夢,夢到我哥哥被一個身穿白衣的人帶走了。哥哥在夢裡囑咐我要好好學習,將來照顧好父母,好像是在交代遺言。”
原來是這丫頭做噩夢了,我安慰道:“沒事,夢都是反的,白馬警官不會有事的。”
麗娜說:“我剛才給我哥哥打電話,他並沒有接。”
“可能是他睡得太死或者把手機靜音了。”
“不可能,”麗娜說:“我哥哥睡覺很輕,而且他從來不關機。”
“你哥哥是警察,也許他在執行任務不方便接電話,”我安慰道:“放心,你哥哥是警察,壞人不敢對他下手,一定是你太想哥哥了,明天我陪你去找他。”
之後我又勸了一陣,終於把麗娜哄睡覺。
我也再次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麗娜就在宿舍樓下等我。
我走上前問:“怎麼這麼早來找我?”
麗娜說:“我早晨給哥哥打電話,他還是沒有接,樓醬,你就陪我去找哥哥吧。只要見到他,我就安心了。”
面對麗娜到哀求,我怎麼忍心拒絕,和伊藤說好,讓他幫我應付老師的簽到,便和麗娜打車前往白馬銀三家。
白馬銀三為了上班方便,在警察局附近租了間公寓。
我們按過門鈴後屋內沒有反應,麗娜有白馬銀三公寓的備用鑰匙,開啟房門。
這是一個一居室的房子,配有一個獨立衛生間,佈局很像酒店的標準間。白馬銀三用一面書架做格擋,將一居室分割成一間小客廳和臥室。
我和麗娜進門,看到白馬銀三正躺在床上。見到白馬銀三的時候,麗娜鬆了口氣。
“哥哥,起床了!”麗娜大喊道。因為緊張白馬銀三出事,麗娜一整晚都沒睡好覺,結果見到太陽大亮,白馬銀三還在床上,這讓麗娜有些生氣。
而我卻察覺出一絲異樣。
麗娜見到無法叫醒白馬銀三,走到他的床前,拍了拍白馬銀三的身體,說:“哥哥,大懶蟲,該起床了。哥哥?你怎麼了?”
麗娜也發現了白馬銀三的異樣。今天是工作日,白馬銀三在上班時間卻在家裡睡覺,這本來就不正常,而從我倆進門到麗娜喊他起床,白馬銀三都一動不動,與其說睡覺,不如說更像一具屍體。
麗娜見叫不醒白馬銀三,試了試他的鼻息和脈搏,發現白馬銀三還活著,也算鬆了口氣。
但白馬銀三雖然活著,可一直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
我們試了幾種辦法,都無法叫醒他。無奈之下,只能叫來救護車。我們倆也跟著救護車一起到了醫院。
經過一番檢查,白馬銀三的生命體徵微弱,似乎有隨時嚥氣的可能。但具體為什麼會這樣,醫生也給不出合理解釋。
因為白馬銀三沒有上班,在我們將白馬銀三送往醫院的路上,他的同事打來電話詢問情況。
白馬銀三的檢查結果出來後,兩個身穿警服的人來到醫院。其中一人有些眼熟,仔細回想,這人好像是當初在橫嶺山找那隻纏著麗娜的怨靈屍體時,被白馬銀三找來幫忙的三個同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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