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走了。”小彩給我指了一個方向“剛才還在那裡的。”
“他走了,什麼時候走的?”我感覺神經都快崩了,這是根本就不是和正常人說話。
“在你進來的時候,他跟我招了招手然後就走了。”小彩忽然轉頭,昏暗的燈光剛照著她的臉上,有點詭異。
我開啟了燈,實在受不了這種昏暗的環境。
“你能看見他?”
“對啊,他也能看見我,而且我們還聊了一會天呢。”
“你們都聊了什麼?”
“沒聊什麼,他說這是個秘密,最好不要告訴任何人。”
“這個秘密連我都不能知道?”
小彩搖頭,“他說了特別不能告訴你。”
我算是無語了,敢情聊了半天,我只得到了一個謎題。
“小彩所說的他,會不會是跟小彩旗提到的那人,是同一人?”我摸著下巴“有這個可能。”
“對了我要出去一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我想起今晚的目的。
“那個地方應該沒問題吧。”我嘀咕一聲。
“去哪?好玩嗎?”小彩歪著頭,一臉好奇。
“好玩,到了那裡,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好耶,我要玩更好玩的。”小彩蹦躂起來,紙做成的身體在空中慢慢飄落,一蹦一跳走出房門,顯得十分高興。
可惜這種歡快的笑聲不是從人身上發出來的。
見小彩走遠,我也沒閒著,看了窗外一看,順便拉上了窗簾。
從剛才小彩話語中,明顯是有人暗中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會是誰呢?
門吱呀一聲,我關上房門,屋內燈光依舊,我做了一個假人放在椅子上,這樣別人就猜的不到,屋子裡究竟是不是本人。
“應該沒問題。”
窗簾印照著一道黑影,我看了一會感覺沒問題,便開車往郊外駛去。
夜已經深了。
城市的燈火早已稀疏,星星點點的,更襯托的夜裡格外黑暗,遙看那輪月,竟是一抹淡淡的黃暈和寒徹入骨的冷光,那竟是一輪圓月。
晚上十一點左右,我將車停放在一處荒涼的空地上。
車剛剛停穩,小彩的就忍不住向窗外張望。
這裡是一片荒蕪的墳地,平時根本就沒人打理,視線十分受阻,周圍都是一米高的野草,根本看不清外面。
可即便是這樣,小彩還是看得很入神,小眼珠轉動,不知道是不是看了好奇的東西,居然拍著窗,“我要出去,我要跟他們玩?”
我咯噔了一下,小彩說的他們莫非是.
“紙人說的話怎能相信!”我苦笑搖頭,這裡是一片墳地,她說是的他們有可能是在周圍遊蕩的鬼魂。
熄火拉手剎,我回頭看了一眼,小彩拍著車窗已經等不及了。
“記得別亂走,一會我還有用得著你地方。”
“哦”小彩上下襬動脖子非常有人性化。
我開啟門,小彩先一步跑出車外。
那邊又像有什麼人等著她,一直往那片荒野的墳地蹦躂而去。
“今晚這片地方註定不會太平。”看著遠方的墳地,我總感覺有一股陰寒之氣從地上併發而上。
應該就是那一帶墳墓中的一個。
“黑傘跟令牌都是法器,應該用得上。”我沒有猶豫,重新開啟車取出了兩樣東西。
黑傘拿在手中,令牌卻揣進了褲兜。
提起黑傘往前走去,夜風徐徐而來,腳下以及四周都是一米高的芒草,鋒利的葉邊像一把刀片,我輕輕拔開野草,要不是我手上有黑傘,估計很難穿過這一片區域。
燈光照向周邊,隱隱約約,前面出現一片小土堆,茂密的草在土堆上生長,那裡應該就是一片墳地。
不過這裡只有一片荒墳,小彩的身影卻是不見了。
我皺眉沉思“不是叫她不要亂跑嗎。”
今晚的目的是修煉瑩目之術,沒人護法,處境會變得非常危險。
“先不管她了。”找一處能坐的地方,我把身後的揹包放下,裡面裝有不少的香,是專門為此行做準備的。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句話不管放在哪裡都管用。今晚想要平安無事,必定要拜訪這些鄰居。